騙我爸說我在紐約有朋友,打消了他的念頭。之前韓朗和夏澤關係不錯,我和他也認識,那時我並不知道他和夏澤鬧翻了,一直都保持聯絡,我知道他人在紐約,所以就聯絡了他,剛到紐約沒地方住,就去了他那。他那時和季晴剛分手,那段時間老是借酒消愁。有天晚上,大概是季晴生日還是對他而言比較特殊的日子吧,他醉得特別厲害,我在一邊照顧他,他把我當成了季晴,強行和我……發生了關係。
第二天酒醒了他很後悔,我當時也挺怨他的,跑了出去,在紐約街頭晃了一天,回不回去也舉棋不定,沒想到晃得太晚被街頭流氓盯上了,差點給……幸虧被來紐約看葉晞的夏澤救了。我在他那裡住了兩天,當時我問他我們還有沒有可能,他很決然地告訴我,完全沒有可能,那會兒挺傷心的吧,就離開了,韓朗可能心裡對我有愧,找了我兩天,我最後還是回了他那裡,之後被他看到我晾在桌子上的孕檢報告,當時那份報告被水弄糊了,我放在那晾著,沒想到忘記收了,他下班回來看到,以為孩子是他的,想要負責,我那時大概也比鬼迷了心竅了吧,”
丁靜薇無奈地苦笑,“就覺得反正也指望不了夏澤了,難得有個男人對我這麼好,乾脆嫁他好了,只要我不說,他也不會發現孩子不是他的。於是我們就這麼領了證,都沒有告訴雙方家長,把孩子生了下來,沒想到孩子越長越像夏澤,因為我和他發生關係後又在夏澤那住了兩天,而且之前我喜歡夏澤的事他也知道,所以他懷疑孩子不是他的,偷偷做了親子鑑定,結果出來,我們也就這麼完了。”
“要是當時就聽我爸的話把孩子打掉,後面也沒這事了。”丁靜薇無奈地笑著,沈兮看著她唇角的笑容,心裡微酸,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是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沒打算讓孩子認父親嗎?”
“要認早認了。當時我去做人流是兩家人都知道的,現在突然說孩子是夏澤的,這算什麼事啊。”丁靜薇無所謂地道,“現在也挺好的,韓朗雖然和我離了婚,但是他對孩子還是有點感情的,在孩子面前還是盡責地扮演一個好父親的角色,小軒也一直以為韓朗是他的爸爸。為了孩子,還是不要鬧出這麼多破事來了。而且,你和夏澤現在不是也快結婚了嗎,這件事,我原本沒打算告訴任何人,但是既然你也看出來了,我也就坦白了,你就當聽個故事算了,也別往心裡去。”
沈兮笑了笑,沒應,要真是夏澤的孩子,若是她和夏澤繼續下去,很難做到不去介意。
“小兮,這件事你也別和夏澤提起,其實大家都就這樣維持現狀挺好的,各自安好。”丁靜薇望著沈兮,央求道。
“我……”沈兮有些為難地望向她,總覺得當年的事有疑點,孩子是不是夏澤的現在不好說。如果是,夏澤那麼精明一個人怎麼會沒發現疑點,還是發現了也假裝不知道?但這也不像他的作風;如果不是,那為什麼會和夏澤長得像?而且如果不是的話,是不是該替夏澤正名?省得韓朗繼續盲目地打擊報復夏澤?如今丁靜薇這麼要求,她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小兮,我求你,這件事就算讓夏澤知道了也沒任何意義不是嗎?難道你還想讓他以後讓小軒認祖歸宗嗎?”丁靜薇哀求道。
“好……好吧。”看著丁靜薇哀求的眼神,沈兮不得不硬著頭皮答應,與丁靜薇聊了會兒才各自回家。
回到家林見欣便擠了過來問小軒的事,沈兮把丁靜薇說的那些簡短地與林見欣說了下,林見欣聽完也沒了主意。
“這筆糊塗賬只能問夏澤了,他應該知道些什麼。”
沈兮嘆氣,“丁靜薇不讓我和他說起。”要問只能旁敲側擊地問起了。
“笨啊你,”林見欣翻了個白眼,手指指著她的額頭用力一推,“你就直截了當地問他,孩子是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