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眼坐在門口裹菸嘴的老羊倌,無奈之下只得在窗戶上哈了口氣,用手指寫下一個字。
晁逸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頹然跌坐回凳子上,木門‘哐啷’聲響,走進一個豐腴的身影。
這是寡婦三人組之一,之前鬧得最兇的一個。幾個小時前,她披頭散髮,穿著胸罩和內褲打得明俊偉和曹良毫無還手之力,而現在,這個戰鬥力爆表的女人換上一身喜慶的大紅色,有些豔俗的紅裙將女人歷經歲月的身形勾勒的異常清晰。女人將頭髮盤了起來,腦後插著一根溫潤的玉簪,幾縷秀髮自臉頰垂下,隨著女人身體的動作輕輕擺動著。女人簡單洗漱一番,還化了妝,路茜給她描了眉、抹了粉、塗了唇,不為別的,只是希望自己的夥伴被借種時,起碼可以賞心悅目一些。
“你這後生還俊著了。”女人踩著一雙繡著金鳳圖樣的紅底高跟鞋,碎步款款坐到了炕沿,燭光掩映下,別有一番風情。
晁逸帆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手心沁出了汗。
“坐過來,離那麼遠幹甚。”女人掩嘴輕笑,將豐腴的身子往旁邊挪了挪,拍拍炕沿,衝晁逸帆拋了個媚眼。
晁逸帆深吸一口氣,看了眼玻璃上即將消失的‘拖’字,暗暗給自己鼓了把勁兒,清了清嗓子,結巴道:“這個這個這個…是吧,啊…那個那個那個……昂……”
“嘻嘻嘻,後生嘰裡咕嚕說甚了?”女人發出一串讓人毛骨悚然的媚笑,見晁逸帆坐在椅子上不動彈,便主動走了過去,道:“羞了?”
“啊啊…昂,這個這個是有點。”晁逸帆渾身肌肉緊繃,不錯眼盯著女人的動作。女人淺笑倩兮,伸手將窗簾拉上,身子一轉,徑直坐到了晁逸帆身旁。
一股濃烈的香氣鑽進了晁逸帆的鼻腔,忽的手掌一熱,自己的手已經被女人拉過去放在了大腿上。天可憐見,那女人紅裙及膝,坐下以後整個裙子被繃成了立方體,晁逸帆手心隔著布料感受到女人的體溫,一個激靈,觸電般縮回了手。
“嘻嘻嘻嘻嘻。”女人鬼畜般的笑聲鑽進耳朵,咯咯樂道:“城裡後生臉皮這麼薄?莫羞,要個娃娃麼甚大事,咱快些,嫂子她們還等著哩。”
一股惡寒從腳底板躥到了天靈蓋,晁逸帆僵硬的轉動脖子,用這輩子最認真的眼神盯著女人有些慘白的臉孔,正色道:“大姐,你聽我跟你講,這事絕對做不得!這這這敗壞社會風氣的!”
女人眨了眨眼,眼皮上的粉塵簌簌直落。
晁逸帆心中一喜,估摸著有戲,繼續循循善誘:“你想啊,那倆是你嫂子,你們三個跟我借種,那孩子以後怎麼叫人?對不對,以後你們三個怎麼稱呼?對不對?這事不對,你老公的死我很遺憾,有機會我給大姐你介紹個續絃好不好?今天咱就這樣吧,你跟我出去,咱跟那老不死……咳咳,跟老大爺知會一聲,就這麼散了吧。”
女人還是保持著那幅表情,不喜不怒,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晁逸帆,過了半晌,又捂著嘴嘻嘻嘻笑了起來。
晁逸帆頭皮一炸,心中連呼我操,難不成這女人是個傻子?
“後生你莫說了,我曉得你甚意思。”女人笑夠了,理了理裙襬站起身,伸手拉起晁逸帆,道:“你不願意?”
“額…昂!”晁逸帆有些摸不清意思,似是而非的應了一聲。
女人抿嘴不語,拉著晁逸帆走向門口,晁逸帆鬆了口氣,暗想這女人還通情達理,也好,完事給她介紹介紹明俊偉。晁天王如是想著,伸手去拉窯門,猛地身子一晃,女人膀子一扛將他頂到了炕沿,不待他反應過來便將他整個人推上了土炕。
“我操你這是幹啥?”晁天王被撞了個七葷八素,掙扎著爬起身,卻看女人已經甩掉高跟鞋撲了上來。
女人臉上掛著嗤笑的表情,一邊解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