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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膚白皙紅潤。面目如畫,說道:“奶奶。您真是越發地美了。”說完抿著嘴笑。

她是見到過張焉和楚兮那親親熱熱的樣子的,有一回,誤撞了兩人,在床上。。。那嬉笑聲、嗔怪聲、喘聲,一想到這個,就滿面赤紅。二八的姑娘,早已懂了。是不是該給她無色人家了。

“巧玉姐姐,你是不是想嫁人了?”畫玉問道。把個巧玉問得更是臉紅得,頭低下不敢看他們。待到反應過來,便追著畫玉打。

張焉看著他們打鬧,很是羨慕他們的小女兒心性,無憂無慮,真好。

眼光一撇,見到了那邊低著頭小聲說話的兩個身影。一個身穿錦緞大毛褙子,身份很是不同,不是瑾玉又是誰?另一個約莫三四十歲的模樣,好像是外頭的僕婦。瑾玉看到了遠處的張焉,神情中難掩慌亂,拉了那媳婦便往別處去了,這讓張焉更加生疑。

張焉叫來巧玉和畫玉,問他們認不認識剛才那個媳婦。二人均搖頭說不認識。巧玉隨即道:“雖不認識,但瞧著眼熟呢。許是外院的哪家的,不認得也未可知。”

“你著人去查探一下,看是誰,我總覺的他們有不可告人之事。”張焉想了想,說道。

巧玉答應著,便讓人去了。

到了下午,巧玉進來回話說:“今日見的那媳婦子是外院管種樹的陳成家的。那媳婦平時也不往內院來,值門的婆子說,她進來是向魏如華請安的。出去的時候滿心歡喜,像是發財了,還給了值門的婆子兩枚銅錢呢。”

“這就奇了,平日與魏如華並無來往,為何今日來,又得了魏如華的錢。這事得好好查查。”張焉尋思道,“這事不能明著來,得讓四爺的隱衛來做。”

和楚雲商議了一下,隱衛將陳成家的媳婦拘了,放在柴房。

張焉進了柴房,將五十兩銀子放在桌上,引得那婦人兩眼發光。也不廢話,張焉直接說道:“說吧,今日你來鳳府找夫人是做什麼,說了這五十兩歸你,不說,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自有人招呼你。”

那媳婦嚇得渾身哆嗦,但她也是在鳳府做事幾十年的人,也算有些見識,並不會讓張焉完全嚇住。

“大奶奶,您是有身份的人。我沒權沒勢,沒錢沒臉,怎麼著也不要緊;我怕您白白為了我這下人汙了名聲。”陳成家的故作鎮定,對張焉說道。

張焉冷笑,說道:“你還很聰明。的確如此。正是因為這樣,如果你突然失蹤了,那在鳳府也不是什麼大事,沒人會去探究,你那男人,給他幾十倆銀子也就打發了,絕對不會生事。你說呢?”

那媳婦這時才真正地開始害怕。

恐怕佔滿了她整個心,一點點地侵蝕她的意識。

“大奶奶饒命!”她怕了,對著張焉跪下哭道。

“說吧。”張焉淡淡地道。

“是我那男人,他平日裡好吃懶做,家裡家外地不管事。還好賭,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說著,坐在地上似是撒潑,大哭大喊。

“說正題!”張焉厲聲道。

那媳婦嚇得止住了哭聲,只好繼續道:“前兒我發現夫人屋裡的瑾玉姑娘往街上走。我知道瑾玉姑娘是夫人身邊的紅人,只要討好她,給我們換個好差事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便跟著她想給她送點禮。沒成想,她往城東去了,我很好奇,便跟著她。她進了城東的九街一家小院。您不知道,城東九街那多是下人住的地方,瑾玉姑娘那樣的人兒,怎麼會去那種地方?我心裡生疑,在那打聽,原來那是前幾日投井而死的冬香的家。”

冬香汙衊尤媽媽和老溫有私,被張焉拆穿。後來知道自己弟弟竟被人害死,知道是魏如華搞的手段,自己如果不死,她是不會放心的,自己的家人一定會受到傷害。冬香只有投了井。這讓張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