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DI的功勳系統已經全部數字化了,實體式的勳章早在二十世紀末的時候就已經在GDI之中絕跡了。不過,現在重要的事情不是自己即將得到什麼:“長官,請問有什麼我可以為您效勞的?”
“九條少校向我推薦,讓你來理清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我想聽聽你的看法,哦,對了,聯邦安全域性的穆爾局長——我想你應該認識,他也在這條線路。”福勒總統輕輕的用手敲擊著面前的桌面,等待著索恩的發言:“那麼,請,少校,是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不想聽一段冗長的戰場報告。”
索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是一個對自己的挑戰,不是嗎?
“是這樣的長官,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一次的事件完全是由一批國際恐怖分子製造的,包括這枚核彈。”索恩一邊說,一邊檢查自己的思路是否有破綻和盲點:“第一個理由就是我們現場測算出來的核彈當量數值,您可能知道,用兩種不同的方法測算出來的當量有誤差,一個相當大的,決定性的誤差,而我們計算的更加準確的數值則告訴我們,恐怖分子完全有可能製造出這樣一枚核彈。後來,現場目擊者的證言也支援了這一判斷。”
“請說下去,少校。”
“第二個理由,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項證據——一個車牌號碼,直接指向一名國際恐怖分子——格里菲斯?基恩,他運送了這枚核彈,而他對斯比基克有著深刻的仇恨,不可能幫助斯比基克人攻擊我國。”索恩在福勒開口質疑之前便搶先說道:“可能您會質疑這完全有可能是伊特拉爾人的所為,但是那是更加沒有理由的,伊特拉爾近年來一直採取的是偏向消極的外交政策,和我國的關係正在逐年好轉,他們沒有道理用軍事手段向我國發難。”
“還有沒有別的理由?”福勒總統聽到了最後一個理由,嘴角已經滑了一絲笑意,但是他依然繼續追問道。
“我想沒有了,長官,這是我們在現場收集到的第一手證據。”
“好的,謝謝。請回到你的工作崗位。”福勒總統停下了輕敲桌面的手,接著,索恩離開了總統的通訊迴路,福勒默默的看著面前還沒收好的核皮箱“足球”,忽然開口問道:“到底是誰搞砸了這一切?”
“抱歉,福勒,我是說——”穆爾局長慚愧的開口說道,但是他的話卻被櫻儀強行打斷了,她深吸一口氣,大聲的說道:
“是你自己,長官,總統閣下。是你的憤怒,恐懼,還有一系列魯莽的舉動造成了這樣的危機,恕我直言,長官,當危機產生的時候,你是不是隻想著有人要殺死自己,而你必須找出這個人,然後向他反擊?然後,你就把經驗之中那個唯一可能的物件硬塞在兇手的位子,以你臆想出來的‘證據’去指控他,而罔顧那些真正的,否定你的推論的證據?這就是你剛剛做的事情正是因為這些事情,我們才被推向了毀滅之程。”
“現在我們最好不要討論這種事情……”對於自己的心情,毫無疑問,福勒也感覺到詫異,他自己也認識到,自己有的時候的確有些自負,喜歡佔據優勢,但是這一次未免有點奇怪。正因為如此,他轉換了話題:“我現在想知道,誰做了這件事情。是剛剛少校所說的那個格里菲斯?基恩?”
“長官,您想做什麼?”櫻儀皺起了眉頭,總統想要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很簡單,我要給那些瘋子一個教訓。”福勒招了招手,叫來了通訊士官,同時對櫻儀和穆爾說道:“一個令他們永生難忘的,血淋淋的教訓。”
“長官,請不要再次讓憤怒和衝動佔據了你的思維。”櫻儀眉頭緊鎖,大聲的說道:“你不能為了一個罪人而殺害成千萬的人,我是說——”
“不,九條小姐,和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樣,軍士長,記錄我接下來說的話,將這些話透過熱線發給納莫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