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恐怖分子有可能有地雷嗎?索恩這才意識到,這幾天的密集野戰演習是不是讓自己下意識的在以面對軍隊的心態處理這些恐怖分子。於是他又向蘭蒂爾提出了問題:“蘭蒂爾,恐怖分子的裝備情況清楚嗎?”
“正在匯總,不過現在得到的情況……很混亂。”蘭蒂爾看著面前的情報匯總,不禁捏了捏鼻樑,這些恐怖分子的裝備相關的情報很多都相互矛盾——有人說恐怖分子只有手槍和短衝鋒槍,有人則堅持恐怖分子至少有四五支自動步槍,而最為誇張的說辭則是這些恐怖分子擁有“安裝彈鼓”的武器——鑑於這個比其他的說法要專業一些,蘭蒂爾更加偏向於相信這個說法。不過她還是向索恩建議到:“我建議你們自己收集這方面的情況。”
“好的。”索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能靠自己了——就在這時,軍用卡車停了下來,從帆布頂棚的外面傳來了洛克法蘭聯邦警察制式警笛那有些可笑的聲音。索恩明白,自己已經到達了風暴的中心。他站起身來,第一次接通了全隊的無線電:“各位,請記住,不管我們之前如何——這不是演習,我再重複一次,這不是演習!小夥子小姑娘們,打起精神來!”
“瞭解!”隊員們整齊劃一的回答到,接著依次跳下了卡車,這時,雨勢正在變得越來越劇烈,狙擊手們迅的被幾名打傘的警察簇擁著,匆匆走進了寫字樓裡,而剩下的隊員們則集中到了一起,等待進一步的情報。
情報很快就送到了索恩和蘭蒂爾的面前。這是夢琳在狙擊位置上透過魔法獲得的影像,畫面之中,索恩很清楚的看到了恐怖分子的裝備情況——畫面之中的五名匪徒裝備的都是自動步槍,而且似乎經過了很細緻的改裝,雖然都是aR…5和au…83,但是很明顯每支槍都有著各自的差異。索恩立刻意識到,這次的對手很可能不那麼好惹。
“看起來有點像是職業軍人……不過給人的感覺有點散漫。”蘭蒂爾看著那些恐怖分子的影像,小聲嘀咕道。但是光憑這樣的印象還是無法確定恐怖分子的身份,而這些恐怖分子到現在都沒有表任何宣告……
蘭蒂爾開始回憶起自己已經許久都不用的心理學知識,開始揣測恐怖分子此刻的心理:不表宣告,也就是說恐怖分子並不急於表達他們的目的,一方面,對於自己這邊來說,這樣的行動無疑會造成不小的壓力,另一方面,對於恐怖分子來說,他們這樣的行動很可能說明他們有著極其周詳的計劃和非常完善的準備——他們並不著急著逃跑,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
“可是為什麼?”蘭蒂爾不禁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喃喃自語。在公共場合挾持人質,多數時候被恐怖分子當做一種手段而不是一種目的,他們挾持人質,真正的目的無外乎幾種:交換“戰友”,拖延時間,交換逃跑工具。退一步說,如果是為了挾持人質而挾持人質的話,他們也會迅的帶著人質轉移,絕對不可能一直這麼扣著人質,什麼都不說。
“這個世上唯一一種沒辦法談的恐怖分子就是‘人彈’。”教自己談判技巧的老管家,的確是這麼告訴自己的。而蘭蒂爾自己也是一直這麼深深相信著,所以她決定冒險嘗試奪取主動權:“給我找臺電話,嗯……然後幫我接餐廳的總檯。”
“要主動進攻嗎?格里芬少將?”一名洛克法蘭的軍官吃驚的問道。
蘭蒂爾輕輕的點了點頭:“這就像是特種部隊常做的火力偵察,快點,電話通了嗎?”
“通了,長官。”一名6軍軍士將電話遞給了蘭蒂爾,她立刻開始了第一輪的攻擊行動:“恐怖分子先生,我是負責和您溝通的談判專家,請不要急著結束通話電話好嗎?我想我們之間的溝通對於你我都會有好處。”
“看來你們沉不住氣了。”電話另一頭的恐怖分子沉默了一會兒,居然給出了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