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艦長的消失,徹底讓外面的四人覺得事情不對了。
母艦上面肯定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變故,但是究竟是什麼讓前面四人連傳訊息回來的時間都沒有呢?
在幾人最後的交流裡,老大說好身上帶一個行動式的傳訊器,只要沒問題,就按下按鈕傳送事先編輯好的安全訊息。要是有問題,就傳送危險訊息。
但是自從老大進去已經半個小時了,外面的四位艦長什麼都沒有收到。
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他連傳送一條簡訊的時間都沒有?
眾人決定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了,繼續這樣一個個的上去送,肯定會被一鍋端。
現在老爺子說了什麼已經不重要了,要是還傻愣愣的把自己綁好一個個上去自證清白才是傻的。
幾人一合計,現在外面還剩下四艘護衛艦,全部衝上去肯定是不行的,目標太大,要是引得母艦直接艦炮齊射,一波下去四個人全要玩完。
最後,討論的結果是讓兩人藉著身位掩護,於同側登艦,兩個人一同登陸,如果一個人有任何情況,起碼另一個還能傳回訊息。
一番推脫,最終還是有兩人因為地位和實力統統弱於剩下兩人,被迫要去登艦。
眼看時間也要到了,兩人一咬牙,命令手下士兵全副武裝,向著母艦掩護靠攏。
正在新一個登陸倉等著的李塵耳機裡突然響起了語音,是來自駐守在指揮室的唐納的:
“老闆,不對勁,他們這次來的是兩架。”
“知道了,我就猜他們不會老老實實一個個的上來送人頭,能靠表演矇混過關的階段已經過去了,接下來是真刀真槍了。”李塵表示瞭解。
“小夥子們,對面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接下來的登艦過程不再那麼輕鬆了,都把彈藥上膛,武器充能,接下來要打硬仗了!”
他在指揮頻道里大聲吆喝道,手下的那些士兵一個個聞言和打了雞血一樣,一點怯戰的情緒沒有,反而眼裡充滿了嗜血的光芒。
兩個飛船一前一後,依次降落在了兩個相鄰的停機坪。
李塵命令唐納關閉自己所在的這個停機坪的大門,但是另一個暫時先不要關閉,一直保持住真空狀態,防止雙方同時爆兵自己處理不過來。
李塵這邊的這位艦長根本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情況,還以為另一個艦長也和自己這邊情況一樣。
等到飛船停穩,他一馬當先的從登船梯上跳下來,手上綁著類似於手銬的裝置,但卻只是做個樣子。
真正能約束人行動的位置都是沒起作用的,一旦有問題可以立刻甩開。
其他船員全部都在船上沒有下來,甚至還做好了武裝準備。
這個船長走的很慢,似乎是在觀察周圍的環境。
熟悉的登艦艙,熟悉的步行梯,盡頭那身獨屬於家主那標誌性的動力甲。
一切都沒什麼問題,只是身旁兩側計程車兵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像是有些殺氣,連空氣中都像是彌散著若有若無的血腥氣。
等等,若有若無的血腥氣?
艦長突然一瞥,發現自己身旁那家族親兵的腳部護甲上似乎有著乾涸的暗紅色斑塊,身後還有同樣顏色的淡淡腳印,在燈光的反射下十分矚目。
每輪登艦就一個小時的時間,還要算上毆打,捆綁,俘虜,清潔,做下一輪準備,難免會有些小痕跡無法清除。
但這些小痕跡在這位艦長的眼中就像是索命的厲鬼。
他瞳孔猛地縮小到針尖大,瞬間就將手上的約束裝置甩開,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就向著自己來時的方向奔去。
只要能回到船上,就能躲在護衛艦上士兵的保護下,再關上艙門,開啟離子盾,短時間對方也拿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