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家,怎是人家敵手。”
鍾潔停身站住嘟著小嘴,手中的小寶劍氣得不停的揮動。
院中聲音又道:“怎麼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嗎?”
另一聲音尖銳道:“大哥,別管他們出不出來,先放一把火,燒個淨光再說。”
孫敏強作鎮定,自屋內拿出兩柄寶劍,拋給凌琳一柄,滿面寒霜道:“小潔好好在屋裡!”轉向凌琳道:“凌琳,我們去會會來人吧!”
她母女倆走到門前,劍先生仍無動於衷,生似這場尋仇械鬥,於自己漠不相關。
凌琳暗道:“師父怎麼啦!徒弟的仇恨怎麼一點也不關係呢?”
這情形卻把一旁的阮偉氣得無名火三丈升,心道:“怎可讓兩位婦道人家,去敵鬥武林一流高手——天爭教下金衣香主!”當下搶步上前,攔著孫敏母女兩人,躬身道:“讓晚輩出去鬥他們一陣,晚輩不行,兩位再去,好讓晚輩稍盡微薄之力。”孫敏看見眼前這位熱血少年,這等仗義行為,不由感動得泫然欲泣,感激道:“不……不……”
凌琳冷笑道:“少年人不可不知好歹,難道你自量是七靈飛虹,萬毒童子的敵手嗎?”
原來院中兩位金衣香主,正是在天爭教金衣壇中,盛名甚卓的萬毒童子唐更及七靈飛虹印寶林。
阮偉大聲道:“在下只要知道對方不是好人,他就是有天大的本領,在下也要鬥他一鬥。”
凌琳輕哼道:“不自量力,枉你父母自養你一場,還不退下!”
孫敏含淚笑道:“你一番好意,我們感激一世,先夫北修死在那兩位惡人手下,這仇恨非親刃此賊不可。”
阮偉道:“晚輩實是不自量力,但晚輩與鍾大叔是好友,無論如何請讓晚輩先去抵擋一陣,滅滅他們的威風。”
忽聽院中響起火把燒起的“畢剝”之聲,阮偉回頭一看,疾如閃電從暗囊中摸出一把“五茫珠”反手丟擲,手法之快速精絕,令人目眩。
登時只聽院中響起五聲慘呼,那五位手拿火把要燒屋子的天爭教徒,盡被擊中。
阮偉“五茫珠”出手,立即轉身奔出,孫敏張手欲攔,劍先生忽然低沉道:“讓他去。”
也未看到劍先生舉步,已來到孫敏身旁,聲音低得不能再低道:“好個熱血英武的少年,莫非就是呂南人的兒子。”
他這番判斷,卻是本著阮偉的面貌及性格而慨然道出。
凌琳問道:“剛才他那路暗器手法,可是蕭三爺的真傳!”
劍先生點頭道:““盲目飛珠”只有蕭老三才能創出這招精妙手法。”
凌琳驚呼道:“那他一定是南哥的親生兒子!”
且說阮偉來到院中,地下躺著五立黑衣漢子,瞪著大眼動彈不得,前面站著兩位十分礙眼的奇形人物。
一位身材瘦高,高得嚇人的瘦黑漢子,另一位身材矮小,矮得可憐的紅面老者。
阮偉暗道:“那位紅面老者,大概就是江湖上聞名喪膽,善於使用毒器的萬毒童子,另一個定是七靈飛虹了。”
萬毒童子蒼勁的笑道:“閣下的暗器手法,倒是名家所傳。”
七靈飛虹尖銳道:“但憑這點身手,出來應戰,乘早挾著尾巴滾回去。”
阮偉絲毫不懼道:“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兩位既殺了人,又來此騷擾,可知公道難逃嗎?”
萬毒童子有如嬰兒般的紅面,彷佛永遠掛著笑容道:“閣下的話真令老夫莫名其妙。”
阮偉道:“你們兩位來此何事?”
七靈飛虹陰陰道:“殺人!天爭教殺人從不談什麼公道不公道。”
阮偉道:“要殺何人?”
萬毒童子笑道:“凡是在這屋內的人都要殺光,雞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