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仔細打量還不容易察覺。
南海仁精神一振,飛身貼到一個洞口,卻見裡面赤紅一片,空蕩蕩不見任何東西。倒是在那洞口有鐫刻著一行小字道:“赤字天號監”。
見有了線索,南海仁頓時來勁,氣態的身體一洞一洞地飄浮了過去,慢慢摸索。
那些編了字號的洞穴中,關押著不少多倫使者逮來的人,南海仁毫不客氣,看到後一律用乾坤寶袋將之收了。
“錢可通神賄天下,無奈孤身坐監押。有心無力熱浪灼,何時才能回自家?邪惡酷刑全償遍,就當兒孫孝敬啦。”一聲尖利、中氣不足的聲音從一個山洞傳了過來,南海仁聽了一下,沒有錯正是錢庫的聲。
南海仁心下一喜,迅速飄了過去,發現此處已經是最後一個監室,抬眼朝裡面望去,就見這洞穴不過三五丈見方,靠著頂頭盤膝坐著一人。那人不是錢庫還是誰來著。
令南海仁驚異的是,此時錢庫的身體竟然呈火紅之色,身上的衣物早化為了灰燼,看來正受那烈火梵身之刑,在如此情況下還能吟詩自娛,確可看出這錢庫生性之豁達,對生死之態度!南海仁不由從心裡升起一股由衷的敬意來。
南海仁向錢庫道:“錢老哥,兄弟來救你了,別出聲。”
錢庫聽到南海仁的話後,神情一喜,點了點頭。
南海仁話聲一落取出乾坤寶袋,將錢庫收了進去。
南海仁剛將錢庫收起,猛然聽見腳下潭水中爆出滾雷一般的轟鳴,波面排山倒海一分為二,激起了無數高達十數丈的灼人水浪。
隨著沸水熱浪從潭水中竄出一隻怪獸來,那怪獸獅頭蛟身,長逾十丈,肋下一對血紅色的肉翅舒展開來,宛如兩扇子巨大的蒲扇一般,激得滿潭沸水四處震盪,直似山崩海嘯。
那怪獸似是感應到了氣態的南海仁的存在,向南海仁所在的方向噴出了一股魔火。
南海仁身體一晃躲了開去,可那怪獸更是了得,三下兩下欺身到了背後,巨大的肉翅如小山一樣壓下。
“主人,我來!”隨著話聲一落,南麒出現在怪獸面前。
那怪獸看到南麒後,感應到南麒身上的神獸之皇的氣息後,眼中透出一股懼色來。
南麒現身後,怒嘯一聲音雙翼一展向那怪獸飛去,“彭”的一聲悶響,二獸在空中進行了一記硬擊,那怪獸被擊得向潭中落去。
“嚎”的一聲怒嘯,那怪獸張嘴噴出一股魔火向南麒燒去。
看到怪獸向自己噴火,南麒好似受到了侮辱一般,他也不躲,出張口噴出一股焚天神火,神火和魔火在空中相遇,“轟”的一聲燃得更旺了,所不同的是怪獸發出的魔火竟然又被焚天神火當做材料給燒了個涓滴不剩!
怪獸見南麒用焚天神火破了它的魔火更是惱怒,雙翅一掃兩股熱浪直奔南麒掃去。
南麒見這怪獸竟然不知好賴,一味纏鬥頓時怒從心頭起,惡自膽邊生,怒嘯一聲身體變得比原來大了十數倍不止,張開如山洞般的大口將那怪獸一口吞了下去,然後重新化為原來大小“簌”的一下鑽回了乾坤寶袋。
接著南麒的聲音從袋中傳了出來,“主人我吃了這麼大的補品要好好地休息幾天,消化消化,這幾日有事你就一個人多擔待些吧。”
南海仁又用洞中碎石,以“妖形億變“之法,變出錢庫存模樣,其他人由於收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其面容,南海仁就將他們容貌隨便變了個留在了山洞監室之中,然後順原路飛出了山洞。
出來後,南海仁剛將山壁石門封好,那年姓漢子就又巡到了此處,由於南海仁在將其制住,搜走他的記憶後,又抹去其被制住的記憶,所以他只道自己在玄冰地牢打了一個盹,並不知道兩個牢中之人已經被人以偷天換日之法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