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從他心窩流過。
“你的唇真甜、真柔,教人百嘗不厭。”他俯在她耳畔低語,這畫面遠看如情人間的細語。
“你……你們是情侶?”紅髮男子有些妒意,但是轉而一想。窈窕淑女只要未婚,誰都有機會一親芳澤。
“錯了。”伊恩得意的摟緊懷中的佳人,並在她的額上落下重重一吻。“她是我老婆。”
“老婆?!你確定。”紅髮男子有些質疑,他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態度似乎有些生硬。
“當然,難不成有人會半路認老婆?”伊恩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道:“女人嘛!總是愛鬧鬧小性子的,回家後在床上哄哄就沒事了。”尤其是“床上”那兩個字,他說得特別曖昧,內行人一聽就懂得箇中奧秘。
紅髮男子不死心的轉問伊恩懷中的佳人,“小姐,你真是他的妻子?”
既不能點頭又不能搖頭,天若雪簡直無言以對,她甚至開始覺得自己求救的物件似乎比紅髮男子更危險,她開始後悔自己沒睜大眼,平白讓人佔便宜,最後還得反過來向他道謝。
伊恩在她身側輕聲喃著只有兩人可聞的聲音,“快點頭,不然咱們只好以一記法式長吻來表態嘍!”
一聽,天若雪藏不住心事的小臉上剛消退的紅暈又抹上雙頰,大大的清瞳里布滿了驚嚇,惹得伊恩忍不住低頭,給了她一記又長又火辣的法式長吻。
“咳!先生。那位紅頭髮的大帥哥已經離開了,你也該換換氣,讓這位小姐喘口氣吧?”
一個熟悉且帶著嘲諷意味的嗓音,打斷了伊恩的興致,若不是來人的最後一句話提醒他,他大概會當瘋狗在吠,繼續享受這未經人事汙染的處女地。
“你還好吧?”見她星眸迷醉好似尚未回過魂,伊恩真想再嘗一口。突然他怒瞪著眼前滿臉好笑的“老朋友”,“賊貓,你還沒‘陣亡’呀?”瞧賊貓一身航空公司的筆挺制服,八成又在出任務。伊恩心想。
“呸呸呸,什麼陣亡,你出口沒好話,果然是名副其實的臭烏鴉!”言之敬不太爽快地捶了伊恩一肩。
言之敬,代號虎貓。只因不小心“得罪”了血狐狸,因而由虎貓被冠上賊貓的“尊號”。
其實他也不過是在不知情的狀況下,隨手拿了一顆放在桌上的水蜜桃而已。何況那顆水蜜桃又沒刻上名字,更沒標示何人所有,它就這麼“孤零零”的被擱在無人的桌面上,拚命的對他說“吃我吃我”,所以他才順應天命的吃了它,他怎麼知道那是血狐狸的?
更加無辜的是,那本來是一位仰慕他的新進女員工,特別送給他一簍,這點一定要宣告,一簍至少有三四十個水蜜桃,他也才吃那麼一顆屬於自己的桃子,就被冠上個賊子。
真是老天不長眼呀!無辜之貓被狐欺,從此“賊貓”這個代號就跟定了他,讓他想甩也甩不掉,真是教人氣惱。而他又不能把始作俑者捉起來痛宰一番,所以這口鳥氣他始終出不了。
烏鴉?!好熟的字眼。天若雪順過氣便招著額頭想著,內心滿是羞澀害躁的感覺。她不能相信自己竟被同一個陌生的男人吻了兩次,而且是那種……連舌頭都伸進來的法式熱吻,教她光想都羞,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那麼親吻,口中還有他的味道。
電影中的吻戲是那麼唯美,但現實中的吻更是教人沉淪。咦?她想到哪去了?被強吻還竊喜真是要不得的心態。天若雪的腦中同時閃過好幾個念頭。
“怎麼你的臉紅得像蘋果?該不會是發燒了吧?”言之敬在和伊恩吵嘴之餘不忘關心他的“任務”。
“沒……沒有。”天若雪雙手掩著臉入不敢正面視人。
伊恩撥開言之敬欲放在天若雪額上的那隻毛手道:“你少碰我老婆。”在不自覺中,他對言之敬升起防禦網,像是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