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有一個揍人的理由了,“他沒有照顧好你。”
“祈大哥很忙,要照顧很多兄弟。”她小心翼翼的吐出。“祈大哥是大哥。”
“大哥?你不是獨生女嗎?”而且兩人的姓氏也不同。
她是獨生女。她解釋道:“不是那種大哥,是電影中拿槍、戴墨鏡、穿黑西裝的大哥。”
黑道人物?!好,太好了,自己可以揍他兩拳。伊恩正考慮從何處下手,打臉?打胸?還是……嗯!最後他決定送那個祈大哥兩個熊貓眼,看他還大不大得起來。
“你喜歡他。”他這是陳述詞不是問句。
“我……當然喜歡祈大哥。”現在只能喜歡,因為她的心已經裝滿了另一個男人。
“比喜歡我還喜歡?”他就是要鑽牛角尖,剛才的那一叫句喜歡讓他私下打算到時再加一拳。
“這種喜歡和……那種喜歡不一樣。”一個是她曾愛戀過的人,一個是……
“你說說哪裡不一樣。”好多給他幾個揍人的好理由。
“他是大哥,你是伊恩嘛!”對她來說當然不一樣。
就這樣,這算什麼狗屁倒灶的理由。伊恩在心裡犯嘀咕。“大哥又怎樣,他有我這麼愛你嗎?”只要她敢說有,他就一槍斃了那個大哥。
“嗄!”這下子她搞清他在鬧什麼彆扭了。“你在吃祈大哥的醋?”
“誰吃醋?我只是看不慣他沒好好照顧你,你可是我心中的一塊瑰寶。”他沒吃醋,只是氣下順。
好可愛的男人,居然為她吃醋。天若雪抬起皓腕圍著伊恩的脖子,用她晶亮的眼神望著他並主動的送上香唇。“祈大哥心中也有一塊瑰寶,就是紅髮安妮。”
“紅髮安妮?”為什麼他覺得自己練拳的機會快消失了。
他不知道?哦!對了,他叫她……“吉蓮·莫非特。你們叫她老鼠。”
“什麼?!他姘上那隻臭老鼠而不要你!”哦!他就知道這些女人愛惹事,害他失去一次揍“大哥”的機會。他可不是怕那隻臭老鼠哦!只是好男不與女鬥,而且“同門”不相殘,真的不是怕她。而且得罪一個女人,等於得罪其他兩個女人,只要那三人聯手,他一隻小小的烏鴉哪有命活,所以識時務為俊傑是句名言。
“好難聽哦!什麼姘不姘。”真是的,嘴巴不乾不淨的亂說,還好祈大哥沒聽見。
“不提他們。”伊恩稍微猶豫了一下才問道:“你記不記得自己夢些什麼?”夢境會反應出現實生活的種種,若不解開夢中之結,她會永遠擺脫不了夢魘,在不定時的刺激下,會不斷的被心中的惡魔追趕,終至崩潰。雪兄看似柔弱,其實意志相當堅強,在危難之際所發出的力量十分驚人,所以他相信她有能力趕走夢魔。
“夢?”她小小的臉蛋有片刻失落。“我真的不記得了。”應該說她潛意識裡不敢去挖掘。她自我封印起駭人的記憶,相信只要不去碰觸,那暗夜裡的影子就不會追逐她。
“好吧!那我提醒你,你剛喊有好多老鼠,我想這不是指咱們都認識的那個紅髮女郎。”
老鼠?!聞言,天若雪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嗉,一個老是糾纏著她的陰影在晃動,“還有呢?”
確定她不再發抖後,伊恩繼續說道:“你在夢中求救,尖聲的悲泣著,雙手好像在……驅趕著某些東西。”
聽到這裡,天若雪的身體頓時僵硬的如化石,那一幕幕的不堪如潮水般湧來,她以為已經克服的恐懼感又回到她身上,手腳冰冷到感受不到絲毫暖意。
老鼠的叫聲,風拍打氣窗的回聲、男人的淫笑聲、女人的呻吟聲,一聲聲、一聲聲的由四周傳來,然復她耳中響起自己細碎的低泣聲。
她不敢相信在事隔兩、三個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