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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病緊摟她入懷,下巴抵在一月頭頂,“謝謝你。”一月,今生我只愛你一人。
一月不說話。
去病只是緊緊摟著她,似要將她揉進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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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白霍歲衛青回長安便一直寄居在衛青府上,心心念叨的是牡丹樂坊的胡一月。獲得衛青准許後,他去了牡丹樂坊,只為見上一月一面。
牡丹樂坊一副賓客滿樓的景象,只因今夜是李妍作為蟬聯第二屆舞魁的第一次在所有賓客面前跳舞,一月依舊是她的專屬樂師。
白霍坐在靠前的位子,一雙桃花眼目不轉睛地盯著舞臺上舞動的李妍,而他心心想著的一月此刻正在白色珠簾後。
樓上,霍去病不經意看到了白霍,露出一抹難測的笑。
一曲畢,一月未出簾告辭,便從後面離開了,後換上的是李妍的哥哥李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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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支舞開始,當琴聲傳來,李妍動作一頓,竟忘了去舞動。這個琴音,不是一月的。她掀開珠簾,映入眼簾的是她闊別多年的哥哥。
李延年一身青衣,滿面溫和地看著自己的妹妹。李妍眼眶一溼,放下珠簾一頭撲進了李延年懷抱,嚶嚶的哭起來。臺下的客人愣住了,白霍倒是一臉微笑,饒有性味地瞅著舞臺上擁抱的兄妹倆。
不一會兒,一月已到了去病身邊,看著去病手指的方向,“那就是你說的,我未婚夫白霍?”
去病點頭。
一月眯眼打量起白霍,這個男人竟比她還要白,一身透著不成熟的稚氣,五官格外秀氣,尤其那雙眼睛是典型濫情的桃花眼。一月最恨的便是長著一雙討厭的桃花眼的男生。
一月沒了興趣,說道:“長得倒是好看,可惜比女人還要秀氣,我可不喜歡這樣的男人。”
去病嘲笑:“他可是你的未婚夫。”一月反擊:“那我這就下去找他。”
去病不說話,唇角滿滿的笑意,一月伏在了樓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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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沒跳第二支舞便下了舞臺,和哥哥去了樂房,也叫來了一月。
一月面無表情地盯著李妍,倒是李妍先開了口,:“好你個一月,竟瞞著我叫出了哥哥。”
李延年這時說道:“一月姑娘是為了妹妹好。你可不能怪她。”
李妍用胳膊肘打了打李延年,“哥哥這會兒怎偏心了。”
“哥哥這哪是偏心啊。”
“怎麼不是,我才是你的妹妹。”
李延年不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笑。一月拉了拉旁邊的李妍,說:“是我看你這幾日有心事,便找了李公子出宮,給你一個驚喜,怎樣,有沒有驚到?”
李妍嗔罵道:“這哪是什麼驚喜,這分明是驚嚇嗎。”
“哪兒是驚嚇啊,人家是真的想幫你的,你可不能不識好人心哦。”
李妍笑起來,說:“逗你的呢。一月,謝謝你,讓我分割這麼多年還能見到至親的人。”她眼裡全是感激。一月微笑著搖了搖頭,拍拍李妍白皙的手,說道:“我們是好姐妹,這點忙我肯定是要幫的,好了,你們兄妹好好的說會兒話,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李妍感激的對一月笑了笑。
☆、第二十一回 初相遇
已是深夜,樂坊裡的客人只有寥寥幾個了,花廳頓時安靜許多。
一月睡不著,走到了樓欄前,去病剛想離開,偶然瞥到了白衣勝雪的一月,折身返回了樓。
去病大手一拍一月腦袋瓜,笑著問道:“沒睡啊。”
一月懶得回答,只是眨巴了眼睛,依舊呆呆的望著樓下花廳。去病順著她望的方向看去,呵,這個丫頭竟然在看白霍。去病笑了起來,打趣道:“還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