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有些頭暈目眩,畢竟這幾個小子帶來的都是軍中給大佬特供的好酒,一時貪杯,喝的確實有點多。
此時再有涼風一吹,酒意開始上頭,扶著路邊的牆壁就是幾聲乾嘔。
身邊一陣香風襲來,緊跟著身後有一隻小手不斷地拍打。
深吸幾口氣,傻柱擺擺手,“我好多了,謝謝。”
這時候才回頭看去,原來是婁曉娥。
挺長時間沒有見到他,心裡還有些想念,此時眼前的婁曉娥跟後世的那個身影慢慢重疊起來。
畢竟這是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人,還給自己生了一個好大兒,只不過兩人註定無緣。
多年後再見面時候已經物是人非。
愛意不在,兩人的關係也談不上好壞,更像是一句歌詞裡面唱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傻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回身緊緊抱住婁曉娥,含糊不清的說道:“小娥,你還好麼?我想你了。”
原本興高采烈的婁曉娥身子忽然間僵住,使勁地掙脫傻柱的懷抱,大聲呵斥,“傻柱,你別這樣,你是喝多了麼。”
隨著她的劇烈掙扎,傻柱忽然清醒一些,這不是那個給自己生兒子的婁曉娥,而是還沒有成為許大茂妻子的大姑娘。
自己的行為太孟浪了,難怪婁曉娥不滿,要是被警察看到給自己定個流氓罪那麻煩可就大了。
“對不起,是我喝多了一時間沒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婁曉娥也感覺自己的語氣有些重,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那麼激動,最近這段時間沒有見傻柱,他還是挺想念的。
腦子裡時不時的會閃出傻柱的聲音,回憶起跟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傻柱站在自己身前保護自己的場景,為了自己不惜的得罪他們院裡所有人的樣子。
有時候他不是沒有幻想過自己跟傻柱在一起會怎樣,可是她又隨即又把這個想法丟擲腦海。
家裡人讓她嫁給許大茂,他是小妾生的孩子不受待見是一回事,家庭成分讓她必須低調也是一回事,更主要的是許大茂的母親知道很多他們家的秘密,若是隨便說出去幾樣,婁家都能攤上大事。
對於這份不滿意的婚姻,婁曉娥只能接受,沒有反抗的餘地。
要不然為什麼明知許大茂的作為,還有他對待自己的樣子,婁曉娥這麼一個大小姐還能下嫁。
她心裡對傻柱也藏著一縷炙熱的感情,聽到傻柱跟自己道歉,馬上說道,“我沒怪你,更沒有生氣,就是一時間有些激動。
剛才你說的是什麼?我好像沒聽清?”
傻柱有些尷尬,不過他已經不是那個見到女人都不知道手往哪裡放的傻小子,而是雙手牽著婁曉娥的手,深情的注視婁曉娥說道,“我說我想你了。”
婁曉娥臉上升起紅霞,嘴角帶著笑容低下頭。
好一陣之後嗯了一聲,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你剛才跟誰喝了這麼多酒?”
聽婁曉娥沒有接茬,也沒有表現出不滿,而是轉移話題,傻柱也識趣的沒有多說什麼,此時街上偶爾還有行人,他也怕遇到熟人,“幾個部隊大院的朋友,陪我走走好麼?”
婁曉娥點頭答應,此時哪還有大小姐的氣質,而是像個溫婉的小女生。
傻柱牽著他的手,漫步在街道上。
兩邊斑駁的牆壁,昏黃的路燈,一高一矮兩個身影,像是一張老照片。
天氣已經開始轉涼,走了一會婁曉娥有些發抖。
傻柱關心地問道,“是不是冷了,我送你回家吧。”
婁曉娥點頭答應,他不是沒有留意到傻柱一直牽著自己的手,這明顯已經超出普通朋友的範疇,可是也沒有拒絕,反而感覺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