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現在的心情就倆字,後悔。 她聽到召開全院大會的時候,就是想看看這個傻柱怎麼倒黴,過來湊個熱鬧的。 想知道為什麼這孩子最近變得不聽話,就讓他照顧一下秦淮茹,就推三阻四的,還找自己家拿米,哄孩子還要錢,這是人乾的事情麼。 別看老易一個月八十多的工資,但是大半都用來兩口子治療不孕不育這個事情上,什麼湯藥偏方就沒停過,這花銷可是不小的。 他們現在也四十好幾,若是這兩年肚子在沒動靜的話,就不得不考慮養老人選問題。 現在他們對賈東旭好,是想讓他給養老,不過再怎麼說他也是外人,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一個人身上。 傻柱沒多少心眼子,總體來看也挺挺好的,未嘗不是一個養老的備胎。 不過現在有賈東旭在,傻柱就得靠邊站。 所以一大媽不怎麼想幫傻柱解圍,至於秦淮茹,一大媽也不打算幫襯,他總感覺這個女人心機有些深,自己看不透他的想法。 尤其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把自己架到火上烤,那不是難為人麼,為了你一個傻柱得罪二大爺,還有後院的老許家,有些犯不上。 想到這一大媽笑呵呵地說道,“傻柱,你先在這等會,我鍋裡燒著菜,等我回去看看鍋裡的菜怎麼樣之後,在出來給你詳細說一下啊。” 說完他轉身就往家裡跑。 劉海中也看明白,一大媽肯定是知道點什麼,但是有不想說,這是好事,平時這個一大媽就不聲不響的,若是今天他幫著傻柱說話,自己還真難整, “傻柱,看到沒有,這種事情沒有人能幫你作證,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還是有見不得人的行為,不然一大媽不會不幫你。 那個秦淮茹,你也一樣,成天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給誰看,是不是在賈家感覺過的憋屈,就開始勾搭男人了。” 許大茂也嘿嘿笑道,“就是,前兩天在後院還想著讓我去他們家幫忙呢,我是什麼人,能上你的當,我告訴你們兩個,你們的作風就是有問題。” 大夥本來就看不上傻柱,現在有落井下石的機會,都紛紛附和二大爺還有許大茂的說辭。 傻柱無所謂,看著這群人表演,這種嘴臉他見到不是一次兩次,早就習慣甚至麻木,此時他還有時間想,就這群傢伙,吃人飯不辦人事的,為什麼到老的時候自己還給他們養老。 為了辦養老院差點讓自己傾家蕩產,到底圖的是什麼,就是這幾間房子,到最後還有便宜了棒梗這個白眼狼。 這種爛好人大舔狗,真是活該到最後一無所有。 秦淮茹不明白為什麼傻柱一言不發,她不能任由流言蜚語滿天飛,不然今後自己絕對一天好日子也別想有。 “二大爺,您說話可不能血口噴人,按理說您是長輩說我兩句我是應該聽著的,但是你憑空汙人清白這就讓我很難接受。 什麼叫我勾搭男人,我家現在什麼情況你不知道,能有現在的慘狀你也是功不可沒,既然你一門心思的往我身上潑髒水,那我也無可奈何,等我婆婆回來的時候自然有人找你算賬。 還有許大茂,你是什麼德行還用我多說,院裡的人誰不知道,成天不是惦記這家的大姑娘,就是那家的小媳婦,還有臉說別人不正經,我看最不要臉的就是你。” 許大茂看著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婁曉娥,有些心虛地喊道,“秦淮茹,你別無中生有,我是什麼人用不著你來評判,院裡自有公論。 二大爺,就她還敢她說我不要臉,他做出來的事情我都臊得慌,趕緊讓他們兩個閉嘴吧,我看這種敗壞我們大院風氣的人就應該趁早給趕出去。” 傻柱這時候不能在沉默,抬眼正好看到易忠海一臉風塵的從前院進來,他眼珠子一轉就說道,“二大爺,您說什麼我也不跟你犟,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一大媽不給我們作證,那是因為她是個老好人,不敢得罪你。 但是公道自在人心,我解釋的再多也沒意義,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你永遠也叫不醒裝睡的人。 我幫助秦淮茹,一個是因為我跟賈東旭的關係,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都是一個院住著,我不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