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扯著嗓子喊易忠海殺人,這可把他給氣壞了,像是瘋狗一樣追著傻柱的屁股打。 “我讓你瞎逼逼,我讓你滿嘴胡話,今天我得的好好教訓你一下!”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賈張氏。 院裡的人幾乎都被驚動,紛紛從院裡出來看熱鬧。 眼看易忠海越來越曬臉,傻柱回身就是一腳,直接把易忠海給踹倒在地,然後指著賈張氏說道。 “還敢跟我嘚瑟,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今天你易忠海是不是殺人了?” 易忠海眼珠子都是通紅的血絲,怒火直衝天靈蓋,順著傻柱的手指方向看去,果然賈張氏後腦瓜有一攤血跡並且越來越大。 這可把他嚇得魂不附體,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大夥一看賈張氏這會可真不是裝的,全都倒吸一口冷氣,紛紛喊道。 “老易,傻柱說的沒錯,你快看看賈張氏怎麼樣了?” 不是大夥沒人情味,主要是這個賈張氏碰不得,萬一要是被粘上,那就是抖落不掉的狗皮膏藥。 貼在身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易忠海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來到賈張氏邊上,伸手試探一下,還有鼻息,這才放下心來。 回身高喊到,“老閻,你趕緊去借一輛板車,把賈張氏送到醫院啊。” 閻埠貴緊了緊身上的褲腰帶說道,“老易,你說的輕巧,借車看病哪一樣不要錢,我兜裡可是一分沒有。” 這時候後院的幾人也聽到動靜出來檢視狀況。 他們一眼就發現易忠海摟著昏迷不醒的賈張氏在那指揮。 賈張氏的頭上還滴滴答答的流著血,要多慘就有多慘。 劉海中早就聽到傻柱喊易忠海殺人了,這時候更是不能放過菏澤個機會,“老易啊,你怎麼能下得去這個重手,這是有多大仇,你完了!” “你給我閉嘴,趕緊去找車救人啊。” 這時候伺候聾老太太的秦淮茹才姍姍來遲,一看到昏迷不醒的賈張氏先是心頭一緊,隨後就是一喜,這個老東西要是死了也挺好。 不過臉上還是有三分焦急地喊道,“媽,您怎麼回事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救人啊。” 院裡越來越亂,紛紛打聽到底是怎麼弄的。 大夥七嘴八舌的說起來事情經過,一個個眼神全都落在傻柱跟易忠海身上。 易忠海在等著劉海中借車的功夫,還不停滴埋怨全是傻柱的錯。 正巧在這時候,街道王主任過來。 一看到這鬧哄哄的場面,就皺著眉頭問道,“老易,這是怎麼回事?是要出人命麼?” 易忠海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高聲喊道,“都是傻柱惹的禍,都是他害的!” 王主任先是心頭暗喜,這真要是何雨柱失手把人給打傷致死,那就有辦法收拾他,讓這小子威脅自己,就活該挨收拾。 傻柱呵呵冷笑幾聲,“易忠海,血口噴人也得有個度吧,八十雙眼睛看著呢,你就張嘴說瞎話,誰你知道賈張氏是你推倒然後受傷昏迷不醒,還想往我身上賴,你好意思麼? 正好王主任來了,咱們報官,讓蜀黍來判斷是非對錯好不好。” 四合院的事情,一般是能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驚動街道都是他們幾個大爺失職,若是驚動官府,那他們幾個大爺也就幹到頭了。 更何況這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只要沒有出現傷殘人命,那就不能驚動官府。 “傻柱,別胡說八道,多大點事就驚動官府,我相信一大爺能自己處理好。”劉海中挺著草包肚子說道。 他倒不是向著易忠海,而是知道一損俱損的道理。 一大爺可以被自己趕下臺,那是內部鬥爭,但是不能是官府或者街道給拿下,不然他這個二大爺也不能上位。 這都是眼前的例子,前一陣子隔壁院子就是出類似的情況,當時弄得滿城風雨,互相攻堅,驚動官府之後,院裡的三個大爺全都被一股腦的拿下,誰也沒得到好處。 “我胡說八道,這幸虧有這麼多人看著呢,還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是不是給易忠海給慣得,想要誣陷我,他到底是何居心?” 王主任一看大夥的反應就知道這個傻柱肯定是被冤枉,也明白這點小事不能奈何他,就算是有傻柱參與,也頂多是小懲大誡,根本就沒意義,若是把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