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長出一口氣,真像老話說的,知道的越多,煩惱越多,以前傻乎乎的什麼也不想,每天就是吃飯睡覺,有點閒錢就跟賈東旭喝喝小酒,在多看兩眼秦淮茹多好。 那時候一天怎麼就這麼知足歡樂,如今總感覺心口堵了一塊大石頭,不把這些礙眼的傢伙搬走,就感覺呼吸不暢。 算計人真不是傻柱擅長的,換成以前的脾氣,看誰不順眼揍他就完了,現在,這些人要是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就是對自己的傷害。 可是別再心口的這口惡氣出不來,壓抑的難受。 幸好賈家有接二連三的爛攤子事情,這才讓自己心裡的惡氣消除不少。 再加上秦淮茹時不時的還能給自己消消火氣,不然真保不準自己哪天會親自動手,壞了心裡的謀劃。 有件事跟過去的感覺不一樣,不是寡婦的秦淮茹,別有韻味,跟他在一起就是一個字,刺激! 還是年輕啊,兩輩子都管不好自己這個衝動的毛病。 小不忍則亂大謀。 再忍幾天,把他們的把柄小辮子全都抓在手裡,就讓他們自己狗咬狗,自己擎等著看戲就成。 重生的喜悅沒人能一起分享,那就得給自己製造歡樂。 來到廠裡,才早上六點多。 傻柱打著哈欠走進食堂,準備到自己的小單間眯一會來個回籠覺。 一進門就被劉嵐一嗓子一下嚇得精神起來,“師父,您今天真早,是不是收了我這個大徒弟心裡特高興,馬華還沒過來,我先給您沏杯茶去。” 劉嵐說完,連跑帶顛的去給傻柱沏茶。 傻柱剛想懟劉嵐兩句,忽然想起來,這位已經不是自己的對頭,是昨天利益交換剛收的便宜徒弟。 我何雨柱什麼時候也變得功利起來,像極了老油條,活成了自己最不待見的樣子。 隨後傻柱就想到,我這不是功利,是為了以後鋪路,劉嵐這輩子也不是自己的對頭,沒必要用有色眼鏡看她。 上輩子兩人鬥了十幾年,誰也沒得到好,反而一天天的還得在一起工作,弄得都不痛快,到最後怎麼樣? 別看劉嵐拿婁曉娥跟他一起開飯店說事逼著傻柱給他工作,兩人還不是一起工作到退休,也成了不錯的朋友。 既然關係緩和了,那就好好相處,相信有瀏覽在二食堂,自己以後也不會寂寞。 這個傻大姐,說不定工作閒暇之餘還能給自己帶來很多歡樂,嘿嘿! 劉嵐幹活麻利,就是不認真,可能跟他的性格有關係,平時就大大咧咧的,做什麼事情風風火火。 她要是對誰好,那個熱情勁一般人還真受不了。 以後得慢慢鍛鍊她一下,不然這傻女人總是順嘴胡說可不好。 隨即傻柱又搖搖頭,劉嵐是看似憨傻,實際賊精明的一個人,不然也不會給李主任當了那麼多年情人,好處得不少,還能全身而退。 看著彎腰撅腚在燒水泡茶的劉嵐,傻柱發出意義不明的笑聲,這娘們,有點料。 今年春天開始,傻柱就很少一大早到食堂,饅頭花捲等主食都交給小胖還有兩個打雜的大叔來做。 他們也樂的這樣加早班,不但能省下一頓早飯錢,還能在食堂改善一下。 大白饅頭管飽,這好事傻子才不早點來。 往躺椅上一坐,傻柱就盤算,怎麼能去郵局那邊把何大清匯款的底根給弄出來。 郵局一個熟人也沒有,送信的鐘信也指望不上,他是出了名的老油條,平時背後編排人扯八卦能找到他,保證說三天三夜都行,若是辦正事那是一點也指不上。 心底裡也不想去找何大清,這傢伙別看是自己爹,但是一句實話都沒有,就是找到他,百分百也不會搭理自己。 傻柱記得前世自己曾經找過何大清一次,在他們家門口等了兩天,連門都沒進去,更別說吃口飯之類的事情。 到最後總算讓白寡婦給他扔下一句話,“咱爺倆沒話說,我沒有你這兒子,你也沒有我這爹,該幹嘛幹嘛去,以後別來煩我!” 從那以後傻柱就徹底斷了跟何大清聯絡的念想。 何大清那邊暫時不想聯絡,想要搞清楚這件事,就得從三個關鍵人物身上下手,知情的有聾老太太,三大爺,還有一大爺,畢竟何大清郵寄來的信是他們三個聯名蓋章的。 不然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