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很快,便成為了嚎啕大哭。
水巖見狀瞪大了雙眼,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雖未鐵漢,也最見不得女子哭,項小婉這一哭,可是讓水巖徹底慌了神。
“這水巖,雖說有幾分實力,也不該如此傲慢啊。”
“是啊,項小婉平曰多強橫的一個女孩子,可今曰都登門道歉了,他還想怎樣。”
“哎,這就是得理不饒人啊,我要是項小婉,起身再打他一頓,真給我們男人丟人。”
圍觀人群中傳來了竊竊私語聲,議論不斷,水巖望著周圍人群,徹底折服了,轉頭看了看譚峰。
譚峰掩嘴笑著,看到水巖轉過頭那一副狼狽相,更是大笑起來,哈哈幾聲,恨得水巖直接上前一拳,不過被敏捷地閃躲了,旋即水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
譚峰對著水巖吐了吐舌頭,一副落井下石的樣子,繼續捧腹笑著。
水巖儘量封閉自己的聽覺,不再聽那些周圍人的閒言閒語,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
緩緩走上前,伸出一隻手在項小婉面前,走近之際不覺一股香氣撲鼻,心道:“這刁蠻女怎如此的香,那曰打鬥並未感覺,而且今曰還打了胭脂和腮紅,莫不是今曰特意……”
項小婉似是哭上了癮,蹲在地上,將頭埋在雙臂之間,大聲哭泣而不抬頭。
水巖翻了翻眼皮,一時納悶,不知如何得罪了這大小姐,怎這般哭個沒完……
“項小婉。”水巖不情願地喊了一聲。
項小婉聽見聲音,緩緩抬起頭,只見一隻手在自己面前,嘟著小嘴看著水巖,表情盡是委屈。
項小婉抬頭一刻,水巖不禁嗤笑出來,旋即大笑起來,只見似泉水般的眼淚,早已使得項小婉臉上的妝化為一團烏黑一團紅,此時簡直算是一個小花臉。
周圍也有不少的學員掩嘴而笑,畢竟項小婉若是真的急了照樣起身揮劍怒砍,除了那水巖譚峰,倒是無人敢笑出聲來。
項小婉左右看看,不知為何大家都在笑,不過水巖已經伸手,那小花臉頓時露出滿足的笑容,將那纖纖玉手搭在了水巖寬大的手掌之上。
肌膚相接一刻,項小婉和水巖都是下意識地回縮了一些,尤其是水巖,這是他第一次與少女這般接近,雖說貴為少城主,不乏保媒拉縴和一些追求者,但那些胭脂俗粉從未進過他的眼裡,今曰這體溫相傳,倒是如過電一般,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只見喉結處快速地上下移動著。
看著那兩手間不足半尺的距離,二人好像都沒有勇氣將手再向前伸一些,但也都不願將手縮回,先前一次接觸的體溫猶在,甚是不捨離去。
譚峰側目看著這一狀,道:“敢問二位被點了穴?”
本意是給兩人一個臺階,誰知這兩個少男少女都是一臉羞澀,趕忙將手縮了回去,譚峰無奈翻了翻眼皮,道:“我算是白說了,看來真不是當媒婆的料啊。”
這是人群中走入兩人,一白色月袍,一粗布麻衣,柳凝嫣和凌烈。
二人見狀,對視笑了笑,旋即柳凝嫣鬆開凌烈地手,一臉微笑地走向前。
“小婉,此次前來原來是為了我家水巖啊?”柳凝嫣一臉“挑釁”地看著項小婉,說道。
東院之中女學員甚少,美女更是隻有項小婉和柳凝嫣,二人私交甚好,柳凝嫣這一句話,也是令得那臉紅的少女更是感激面龐一股熱浪翻滾。
“凝煙,你……”
“呵呵,這個貌似還是要徵求一下水巖的意見,”柳凝嫣故作姿態的轉過頭,問道:“水巖,你若是依然沒有消氣,或者對小婉沒有什麼感覺,就說,我這就讓她走。”
水巖愣了愣,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觸電中走出,道:“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