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蔡鍔是全國xing的大軍閥,未免有失公允。
“他蔡松坡坐這個位置,我倒是放心,但要是馮基善那樣的人坐到他的位置,我們恐怕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曹錕轉過頭,望著窗外的鄉鎮,自言自語的說道。
吳佩孚不想再就這個問題討論下去,便試著改換了話題。
“聽說殺馮基善的,是他的續絃。”吳佩孚說道,“而且竟然是在軍營禮拜堂裡手刃親夫。”
“這個事情,說不好是怎麼回事,兇手也許另有其人。”曹錕嘴上說著,目光仍然停在了窗外,“就象陸承武殺徐又錚,說是為父報仇,人是不是他殺的都難說。”
“是啊,這當中的蹊蹺,沒人能說得清楚。”吳佩孚點頭說道,“不過,馮基善一死,戰禍得免,軍民百姓免遭塗炭,終歸還是好事情。”
曹錕緩緩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當曹錕和吳佩孚所乘座的專列到達北京站時,天sèyijing有些晚了,下了火車的曹錕和吳佩孚看著燈火通明的站臺,都感到有些驚訝。
他們雖然有一段日子沒有進京,但時間並不長,而現在北京城的變化,還是讓他們感慨不已。“這應該是楊瀚之的那個什麼‘鐵路電汽化’裡面的一部分。搞經濟建設,國內還真就沒有能比得上他的。”吳佩孚感嘆起來,“沒打起來,真是好事。要是打起來,這些怕也得全毀了。”
“馮基善雖死,但馮軍參與此事的將士如果處置不當,還是會有**煩的。”曹錕嘆息了一聲,說道,“而且,這一次奉張方面表現得也有些奇怪。”
“不錯,馮基善nong的這個政變的事,nong不好張雨亭也有份子。”吳佩孚象是開玩笑似的說道,“這一次巡閱使會議,他很可能不會來了。”
“他yijing來了。”曹錕說著,衝吳佩孚使了個眼sè,吳佩孚看到遠處一行人正快步向這邊走來,他認出了當先身穿繡金線灰藍sè軍服的那個人是誰,不由得一愣。
這個人,赫然正是東北巡閱使張作霖。
“說曹à,曹à就到。”曹錕小聲嘀咕了一句,臉上的表情又恢復成了平時那憨厚平和的樣子。
“仲珊,子yu,好久不見了,呵呵”張作霖快步來到曹錕和吳佩孚面前,伸出了手,和他們用力的握了起來。
“怎麼敢勞動雨亭親自接站啊”曹錕呵呵笑道,“這哪裡當得起啊。”
“嗨這有什麼”張作霖笑著和曹吳二人並肩而行,“我也是剛到不久,最近地面兒上不太平,老是有刺客和布黨分子作làn,大總統擔心二位的安全,我就自告奮勇,過來接你們一下,呵呵。”
“雨亭是個有心人啊。”曹錕笑道,“我和子yu在這裡先謝過了。”
幾個人寒暄著朝前走去,張作霖帶來的衛士的曹吳二人的警衛人員一起,簇擁著他們上了車,曹錕和吳佩孚注意到張作霖用來接他們的車竟然全是大號的美國“福特”豪華型轎車,都禁不住暗暗心驚。
“要說這車還真是好東西,坐了車之後,人都變懶了,連馬都不願意騎了,呵呵。”張作霖看出來了曹吳二人的心裡在想什麼,開心地大笑起來,“這樣的車,現在咱們也能造了。”…;
“這是奉天的廠子造的,是吧?”象是dong悉了張作霖的炫耀心理,吳佩孚含笑問道。
“當然。”張作霖的臉上現出了自得之sè,“其實不光是這汽車,火車,軍艦,飛機,大炮,我那邊兒也都能造了。”
“東北工業發展所取得之成就,全國上下,有目共睹。”曹錕笑著說道,“雨亭這些年的成績不小啊”
“哪裡哪裡,要是沒有中央的大力扶持,東北的地方工業,是發展不了這麼快的。”張作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