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鄧詩曼望了望窗外,說道:“我們到了。”
一行人下了飛機,伊蓮妮便注意到迎接隊伍當中楊朔銘的身影。
“你又要帶我去哪裡?”她看了看已經有些晚了的天色,有些疑惑地向他問道。
“陪我和家人看電影,可以嗎?”楊朔銘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我可不看戰爭片和紀錄片。”她開心地說道,“這陣子看的太多了。”
“放心吧。是好萊塢的電影。”楊朔銘答道。
就在這時。遠處的夜空中突然傳來陣陣雷鳴般的嘯聲,人們轉身望去,剛好看見天邊掠過一道亮亮的紅線,轉瞬即逝。
“那是流星嗎?”伊蓮妮好奇地問道。
“不是。”楊朔銘答道。剛才他的“超級電腦眼”已經看清了那是什麼。
“該死的破飛鏢!能不能行了!”
此時,伏在“火雀”飛翼式噴氣戰鬥機中的中國空軍一級試飛員徐勇凌不由得罵出聲來。
“穩住!老徐!現在不是罵的時候!”在他的右側和他一樣保持著伏臥姿勢的另一位女子試飛員張麗娜說道。
徐勇凌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開始努力的試圖穩住飛機。
徐勇凌當兵的時候就是飛行員,29歲轉入預備役後。來到了中國試飛員培訓學院——上海飛行研究院。這所學院的學制為一年半。在此期間徐勇凌學會了駕駛24種飛機,從戰鬥機、轟炸機到運輸機,應有盡有。
記得那是畢業考試時,由考生抽取考題。上面寫明考駕何種飛機。徐勇凌抽到的機型是“白雲”式運輸機。具體課目是:單發飛行。他駕機升空後,教練便關掉了其中一臺發動機。他的任務是儘可能保持平穩飛行。然後在雙發停車的狀態下實現降落。要知道“白雲”式飛機是一種輕型飛機,難度可想可知。在我完成了一系列空中特技之後。教練在高空關閉了其中一臺發動機。他面臨的挑戰是駕駛單發停車的戰機安全返回機場。很明顯,隨行考官是在考驗他如何處置這一險情,一旦出現失控,他會馬上重啟發動機。而這一生死考驗只有短短15秒鐘,一旦出現意外,他也就會與“五分”評語失之交臂。如果獲得差評或者中評,就會被分配至飛機制造廠工作。而那一次徐勇凌還是以出色表現贏得了“五分”。…;
作為一名試飛員,徐勇凌有著超強的適應力。由於試飛的飛機各不相同,他必須做到很快適應變化。這一過程被稱之為“肌肉記憶”。當他坐到駕駛艙時,你應該馬上與飛機渾然一體,達到“人機合一”的境界,但是多數人做不到這一點。有的飛行員習慣飛某個固定機型,很難改飛其它機型。這是與生俱來的天賦,需要大腦很快做出決定,然後向肌肉發出訊號,後者則迅速做出反饋。大腦說:對,我明白了;肌肉說:對,我馬上執行。而這種適應能力是不能透過訓練得到的。如果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就辦不到。
對試飛員來說,還有一個要求就是極佳的身體素質。應能承受住最大飛行過載。飛行過載過大時,血液下行,心臟會不堪忍受,發出“吧噠吧噠”的聲音,我他現在的感受就是這樣——因為血液的回壓要強於心臟的壓力,他的胃和肝等內臟器官也都下行。然後是負過載,肝臟這些器官又全部擁到了嗓子眼上。
適應能力超強的飛行員被分配到了全國最大的一所飛行研究院。它擁有一條6公里長的跑道。他們曾在此試飛過多種新式飛機。而徐勇凌們則是飛機交付之前的最後一關。
眾所周知,訂貨方向製造方下達技術指標:速度應該是多少,重量是多少,載重噸位是多少。製造方按要求造出成品。但是,飛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