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率先告辭,過不多一會兒,袁克文也離開了。
“您現在是要去曦雪姑娘那裡嗎?”在汽車裡,楊朔銘的司機兼警衛劉東濱笑著問道。
“我今天有這個安排嗎?”楊朔銘回想了一下自己今天的日程安排,有些奇怪的問道。
“不是不是,我就是隨便問問。”劉東濱笑著搖了搖頭,指了指窗外不遠處的一輛汽車說道,“您要是不過去,袁二公子怕是就要搶先了,聽說在遇到您之前,曦雪姑娘一直是他捧著的。”
“我知道。”楊朔銘看了看車窗外漸漸消失的袁克文的汽車,微微一笑,“這位袁二公子是個聰明人,不會和我搶nv人的。”
“夫人說了,您要是真的喜歡曦雪姑娘,她就給曦雪姑娘贖身,接到府裡。”劉東濱認真地說道,“只要您給個話兒,這是夫人早上jiāo待讓我chou空和您說的,她說要是等她讓別人梳了頭,就來不及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她竟然還為這事上心了。”楊朔銘想起了愛妻那嬌嗔的臉,笑了笑,他轉念一想,點了點頭,“好吧,接回來就接回來吧。對於她們,我還是早點兒安排吧,省得到時候出luàn子。”
聽到楊朔銘說出的後一句話,劉東濱不由得愣了一下,但他沒有說什麼,而是轉頭問道:“您現在打算去哪兒?”
“去京華鋼鐵公司,我要去看看那裡的職工學校。”楊朔銘說道。
(一百二十九)人才的硬道理
江西,南昌,“信義恆”錢莊。
“看到沒有,這些從海外匯回的資金,都是用來辦職工學校的。”
“辦學支出佔用資金如此之多,但瀚之卻好象毫不在意。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你有沒有想過,敬業,除了實業之外,還有什麼可以用來救國救民?”
“現下時興的說法,一提到救國救民,就是所謂的鐵血統一,富國強兵,”錢莊經理牛敬業笑了笑,對提出這個問題的老闆傅孝文說道,“我才疏學淺,比不上那些動不動就洋洋灑灑千字萬言在報上高談闊論的才子,您這個問題,其實應該當面問瀚之本人才對。”
“瀚之本人雖然不在這裡,但我卻知道他的答案。”傅孝文晃了晃滿頭huā發的腦袋,一雙深陷的眼睛放出光來。
“您是怎麼知道的?”牛敬業笑著問道。
“就從這些錢的用途上。”傅孝文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帳目清單,“答案就在這裡。”
“願聞其詳。”牛敬業好奇的問道。
“國興必先教育興,強國必先強教育。”傅孝文說道,“除了實業之外,只有教育可以強國、興國!教育甚至可以稱之為國興國強之根本!”
“您要是在報上這麼說的話,我估計會有很多男nv才子不高興了。”牛敬業想起了最近報紙上連篇累牘的關於“國體變更”“帝制強國”的文章,呵呵笑了起來。
“他們整日裡喊著強國,其實都是捨本逐末的無益之爭。”傅孝文的臉上現出了不屑之sè,“日本之所以強於我中華,首在教育。”
“是啊!日本明治維新之後,即實行全面開放之政策,為學習西方政治法律制度和科學技術,選派大批青年和官員赴西方留學,國內又加大對教育的投入。幾十年內,日本便躋身於列強之中。”牛敬業嘆息道,“其實有這麼一個強鄰在身邊,以振興教育為基,進而富國強兵的例子擺在那裡,咱們中華本該做得更好才是。”
“非是國內有識之士不重視,而是受限於財力,因而只能望學興嘆。”傅孝文苦笑了一聲,說道,“象咱們傅家,這些年辦學的狀況,你也不是不知道。”
“瀚之這一次將這麼多的資金投入到了辦學之中,而且所辦的多數是職工學校。”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