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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和李元駒自千樟林回來,去瞧了瞧老太太。老太太精神還好:“下午和太姨娘他們抹了一圈牌。”
“沒午睡嗎?”如意問道。
“不想睡,如今白天短。睡了半個時辰,半夜就醒了再也睡不著。”老太太道。
如意看向徐鏡屏,徐鏡屏解釋:“年紀大的人,瞌睡自然就少了。”
如意不無豔羨:“我是不成的,今兒下晌沒睡,這會兒都睜不開眼了。”
“那你快去歇息。”老太太攆她。
如意也不推辭,道:“那老太太也早些歇息,就是睡不著。床上睡著也暖和。”
老太太點頭,揮手讓她回自個兒房裡。
鄭元駒自用了飯就臉色黑沉沉的,見了老太太也不過略略笑了些,大家興致高,沒發覺罷了,如意卻是極熟悉他的,只當他**型抽風症發作了,自顧自的吩咐玉環收拾床鋪,湯婆子多要幾個。
“有我陪著睡,要什麼湯婆子。被窩弄得滾燙!”鄭元駒不耐煩的打發走了玉環,那露骨的話讓玉環羞得臉頰緋紅。
“你怎麼了,大爺?”如意見實在躲不過。
“你不好生陪著義母。一個人去哪兒了!”鄭元駒口氣也不好。
“我去見任二旺家的了。”如意一五一十道。
“你見過太子?”鄭元駒突然問道,如意詫異。
“我們成親的時候……”
“不是那次!”鄭元駒立馬否了。
如意想到鄭氏安排的在薛國公府的那次,連一個正面交談都沒有,鄭元駒見如意躊躇,會錯了意:“你是不是也後悔,沒勾搭上太子,跟著我來了滎陽,沒完沒了的破事?”
“鳳雛,你怎麼了?”如意撫上他的臉。被他重重一拍開啟了,手背一痛。
“鄭元駒。你抽哪門子風呢!”如意也怒了,心頭想著事兒呢。任二旺家的一番話讓如意心裡一直颳著颶風,因為西府老太太的嫌疑陡升,但是羅氏還是最可能的那個,如意糾結著該不該告訴鄭元駒。
“我抽風?我是抽風了……”鄭元駒長臂一伸就把她摟進懷裡,對著臉就啃下去,手下用勁,三兩下就撕開了背子。
這滿懷戾氣的親近讓如意反感得很,用盡力氣推開他,他只是箍得她死緊,冰冷的手解開褻褲,就伸了進去。
“痛……鄭元駒,你放開!”如意是真的怒了,她越是推拒,鄭元駒就越是惱怒,手下越發沒了輕重。
“啊……”男人得逞,女人痛呼。
一時之間玉環在門外聽得揪心,如意的聲音顫抖著,如意從來不是一個隱忍不住的,可是這會兒從最開始沒壓抑住高亢的痛呼轉變為懇求:“你放開……求求你……你放開……”
她咬緊牙要進去,金盞一把拉住她:“你找死呢。”
“可是奶奶……”
“大爺疼奶奶呢!沒事的……”金盞勸慰,屋裡聲音也漸漸沒了,玉環鬆了一口氣,但願是多心了。
鄭元駒沒歇在屋子裡,而是去了臨江苑賀蘭那裡。當夜賀蘭要了一次水。
如意以為會失眠,睜眼到天明,可是等身體的痛楚散去,睏意就襲上來,眼睛一閉就睡著了,一夜無夢。
第二天醒來心裡悶悶的,玉環服侍她的時候見她身上的青紫就忍不住手一緊,卻恰恰碰到她肩膀的咬痕。
如意看著鏡子裡小臉繃得緊緊的女人,惡狠狠道:“瘋子,鄭家的男人都是瘋子……”
鄭元驊是,鄭元駒也是……有事沒事就發瘋。
玉環心疼得很:“奶奶,要不去問問世子爺……?”
趙如謹是見天兒的和鄭元駒一處的。
如意搖搖頭,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