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其實他自己此刻也有點兒分辨不清楚,到底是屬於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還是僅僅只是喜歡一個小丫頭,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那樣的喜歡。
這個問題已經足夠致命了,加致命的則是,艾一戈該如何去跟其他的幾個女人交待。一想到那幫妞兒很有可能集體開炮,艾一戈就是加的頭疼。這風流債欠的太多了,還真是一件讓人感覺很為難的事情。
“艾,你不用考慮以後的事情,我都沒有想過能跟你有什麼結果呢。我想,一個女王到四十歲不結婚也並不會是什麼太奇怪的事情吧?至少還有二十多年的時間。有這二十年,我足夠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來接手我這個女王的位置。再者說了,二十年呢,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保不齊瑞典取消皇室都有可能!”
唔……這話雖然聽得理,但是,也不知道怎麼著,為啥聽艾一戈的耳朵裡就覺得那麼的彆扭呢!純粹就是一個角『sè』倒置的問題,一般而言,上完床之後,通常都是男人開始想辦法跟女孩子剖明利害,然後找出一大堆甭管牽強還是順理成章的不用對女孩子負責的藉口。這下可好,艾一戈作為一個男人倒是什麼話都沒說,反倒是那個女孩子用小白兔一般單純的眼神看著那個男人,然後幫男人找出一大堆讓男人不用擔心他們rì後相處方式的理由來。甚至於,根本就無意打『亂』男人的正常生活。
這實是太不對勁了!
可是無論如何,艾一戈也的確是找不出什麼話語來,也只能將瑪格麗特抱得緊緊的,希望用自己的體溫來讓瑪格麗特感覺到一絲寧靜。
瑪格麗特終於閉了嘴,蜷縮艾一戈的懷裡很安靜的躺著,只是中途淡淡的說了一句:“原來,躺你懷裡的時候,真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對此,艾一戈沒什麼可說的,只得是瑪格麗特的腦門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同時心裡仍舊考慮,要找個什麼時機,找個什麼樣的機會,去跟其他的幾個妞兒說明這件事。隱瞞,艾一戈是不願意做的,可是如何說,以及什麼時間說,這則是艾一戈所必須要考慮的事情。
許久之後,瑪格麗特自己從艾一戈的懷裡爬了起來,然後迅速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回頭衝著艾一戈笑了笑說:“她們就快回來了,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哦!”說罷,彷彿若無其事的一般往門口走去,艾一戈心裡又苦又澀,實是無言以對。
當瑪格麗特走到門口的時候,艾一戈聽到這丫頭嘴裡嘀咕了一句:“男人真奇怪,後的那些跳動很詭異啊!”說罷,搖了搖小腦袋,滿頭的金『sè』長髮也凌『亂』的抖動了一下,離開了房間。
艾一戈加無語了,他很清楚瑪格麗特嘀咕的所謂“跳動”是個什麼意思,只是,他還真沒辦法開口對這有任何的說明。
又過了兩三分鐘,艾一戈終於意識到有些事情自己還沒做,急忙掀開被子一看,床單上潔白如斯,幾乎找不到理所當然的血跡,而只有那麼一兩滴如果不去注意甚至於都看不見的小小星點。
“嗯?剛才我明明都看見了血,怎麼會沒有呢?”艾一戈很奇怪,他沒有忘記這是靳可竹的房間裡啊!他並不是說打算隱瞞什麼,只是這會兒明顯不是一個很適合去訴說的時機,所以他還必須做好一些應對的準備。
再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艾一戈發現除了指頭上,自己的掌心裡也多少沾染了一點兒血跡的殘留,再聯想到自己剛才的舉動,大概,那點兒血,都流到了艾一戈的手掌上,然後又被他蹭到了瑪格麗特自己的身上吧。
開啟被子,艾一戈很是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定了床單和被子上除了那兩個極小的星點之外,的確再沒有旁的血跡,他才放下心來,然後跳下了床,去洗手間沖洗了一番。
等到他從靳可竹的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整個別墅裡還是空無一人,艾一戈走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