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豐尷尬的苦著臉,連連咳了幾聲,“你怎麼……怎麼這麼……唉,你比我大姐還……厲害,我大姐不準大姐夫納妾,可從來不管他去勾欄取樂,這男人逢場作戲的事,有什麼好計較的?哪個男人不是這樣?這男人和女人不一樣!”
“大哥、水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