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它吃!”川川抽噎著,說出來的話讓人哭笑不得,他老爸黑著一張臉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川川,小豬崽還有很多小夥伴,你把它帶回去它會傷心的,讓金奶奶給你養著,過兩個星期我們再來看,好不好?”
他奶奶給他洗了一把臉,張想拿了幾斤紅棗給他吃,金菊花又一再保證一定把他的小黑豬養好,他這才抽抽噎噎的上了車。
川川都坐上了車,還趴在車窗前不停的張望,尋找他的小黑豬。張想看他那樣子可憐又可笑,幸好沒有讓他看見小黑和豆芽,不然這小傢伙走的時候指不定哭成啥樣!
星期一的時候農莊一般沒客人,那天剛好也是初六,張想記得豔玲嫂子話。他起了個大早,修煉完桃源真氣後,就和老爸在家裡裝了乾魚和餈粑還有兔子肉等,弄了滿滿的一大袋子。
“人家踏踏實實的做事,過年了是應該表示一下!”
張紅兵看著兒子提了不少東西,也表示很贊同。豔玲嫂子的房子在村子的中間,離他們家不遠也就十多分鐘路程。
村子的中間住的人多一點,基本上都是四間五間瓦房帶院子,住起來還是很寬敞的。
還沒進院子,就聞到一股誘人的雞湯香味,估計是豔玲嫂子起大早燉的老母雞。進得院子只見裡面打掃的乾乾淨淨,木柴也碼的整整齊齊,正屋裡燒著一大堆木炭暖烘烘的。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在那裡烤火。
一個看起來很白淨有些瘦弱的青年男子,一見張紅兵等忙迎了出來,看見張想的模樣和他手裡的東西,臉上有些不自在的笑容。
“叔你們過來就好,還帶什麼東西呀!豔玲客人來了!”
張想知道這人就是豔玲嫂子的丈夫,他手裡提著東西正準備遞給他,卻見他並沒有伸手的意思只好作罷,卻見豔玲嫂子笑著從廚房裡跑出來,把他們請到正屋坐好,又把東西收好。
“真是的叔,老讓你們家破費我那裡好意思,這是我家的秦山,可能就是想子兄弟不認識!”豔玲指著那青年男子說,又介紹完她的婆婆,也就是在那烤火的那個老太。
“叔你們坐我鍋裡還煮著魚,山,去把吃的拿過來呀!”
張想發覺今天的豔玲嫂子不但話多了,笑容也多了,特別是叫他丈夫的時候,眼角都含著笑意,看起來就像整個人都變了。
他這個局外人都可以感覺的出來,豔玲嫂子很愛的他的丈夫,也非常在意他。張紅兵是看著秦山長大的,都是一個村的熟悉的很。
“秦嫂子,你身體還好吧!”金菊花和秦山的媽也熟悉,記得她不過比自己只大十多歲吧,這咋病怏怏的打不起精神?
“好什麼好都是被氣的,我命苦呀,就這一個獨苗還成這樣?我身體那裡好的起來!”那老太一說一嘆息,拉著金菊花的手就訴苦。
屋裡的火太旺熱烘烘的,張想有點不習慣,加上這老太絮絮叨叨的數落委屈,聽了幾句也就是怪豔玲嫂子不能生,讓他家絕了後,她心裡不痛快。
張想瞥了一眼秦山,見他坐在火盆旁邊低著頭一言不發,即不寬慰他母親,也不替媳婦兒說幾句話,難怪豔玲嫂子在農莊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心裡也就明白了,轉身走出了正屋到院子裡了。
院子裡溫度低了幾度,但是空氣好視野開闊,低矮的廚房飄出陣陣菜香,豔玲嫂子一個人在忙活著,切菜燒火,煮湯。
“大妹子那家養的母雞不下蛋?我秦家要絕後呀!”
“也不是外人,我兒子在家好好的,要是有個孩子他也不會出去呀!”
“秦嫂子現在不是醫院多嗎?以前的死病都能治好的,這都快過年了,你也不要兒子心裡不舒坦!”
屋子裡的聲音不大,張想是聽得清清楚楚,再看廚房的豔玲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