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刻都在瞧他的臉色,誠惶誠恐,生怕惹他不開心,只有她能用如此輕鬆的語調和他說話,這種感覺很溫暖,也很親切。
能這麼和她說話也很舒服,即使她不願意與他*房,他也覺得很愜意。
他撐著頭,看著盡在咫尺的她,他能看清她一根根的睫毛,他能看到她眼睛中他的影子,他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這種感覺真好。
“二十三?二十四?還是二十五?”蔣若男繼續問。十八歲上戰場五年後回來,應該是這個歲數。
“二十四。”靳紹康回答
二十四啊,蔣若男笑了笑,比前世的自己還小著兩歲了。在她那個時代,二十四歲的男孩子還很青澀,正準備開始為未來而打拼,可是眼前的他已經在戰場歷劫歸來,官居三品了,也怪不得他如此老成。
“二十四歲就能身居高位,侯爺也很了不起了。”據她所知,他現在的官位相當於現代的國防副部長。
“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如果不是我父親,我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差點忘記他是高幹子弟,起點是比別人高多了。只是沒想到他這麼謙虛。
“侯爺平日裡在府衙裡做些什麼?”
“看看各地呈上來的公文,這段時間忙禁衛軍的事情。”
“怪不得侯爺每天都早出晚歸的,我嫁進來這麼久,就沒見侯爺休息過。侯爺都沒有休息的嗎?”
靳紹康看著她笑了笑,目光炯炯,“看來你還挺關心我的事情!”
“呃……”蔣若男乾笑兩聲:“只是有些好奇,隨便問問罷了……”這隻猴子還挺自多的,誰關心他了!
“不早了,侯爺明天還要早朝,早點睡吧!”蔣若男鬆開支著下巴的手,重新躺下去。
見她轉過頭去,靳紹康若有所失,他輕輕嘆口氣,也躺了下來,仍然側著身子,面對著她,她的長髮就在他的臉側,柔軟光滑的觸感,散發出陣陣清香,讓他心醉。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去***一下她,可是手接近到她的頭側又停在了半空中,再也無法向前一步,過了半晌,他收回手,賭氣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腿,發出一聲“啪”的響聲
“有蚊子嗎?”蔣若男聽到聲音問道。
“是啊,有蚊子,好大一隻蚊子。”靳紹康嘟嚕一聲。
第二天,靳紹康上朝後,於秋月過來看望蔣若男。
“昨晚有些不舒服,姐姐回來的時候已經睡下了, 所以沒能來看望姐姐,還請姐姐贖罪!”於秋月站在蔣若男的床邊,一臉愧色。
蔣若男淡淡笑道:“沒有關係,姨娘坐吧。”
於秋月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轉頭間看到靳紹康昨晚在這裡換下的朝服,心中升起一陣酸意。
蔣若男見她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靳紹康的朝服,連忙使顏色給連翹,讓她將侯爺的衣服收拾一下。省得待會她又在自己面前上演淚眼汪汪的戲碼,看著心煩。
於秋月眼看著連翹將朝服拿走,酸溜溜地說了一句,“侯爺對姐姐真好,見姐姐受驚,還特意留下來陪姐姐。”
蔣若男淡淡笑道:“侯爺是我夫君,自然會對我好。”
聽到“夫君”二字,於秋月臉一白,她沒有資格說這兩個字。她勉強打起精神,才不至於讓自己太過失態。
“姐姐,我這裡有種藥油,對跌傷很好的,姐姐試試。”說著交給一邊的華英。
蔣若男淡淡道:“姨娘有心,謝謝了。”真替她覺得累,明明恨自己恨得要命,還要在人前裝成一副賢惠的樣子。
“姐姐身上有傷,妹妹就不打擾姐姐休息了!”說完,於秋月行了禮退了出去。
出去後,她迎面碰到紅杏,她朝著紅杏悄悄使了個眼色。然後出了秋棠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