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邊。”
他垂下眼,聲音低低的,其中所透露出來的感情,讓她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了。
接著,靳紹康自己喚進來丫鬟換了常服,在等待劉子矜的過程中又用過了晚飯。蔣若男怕當著他的面吃飯會露出手上和脖頸中的傷痕,推說著沒胃口不想吃,可是靳紹康還是讓丫鬟站在床邊一口口地餵了她吃了些。
蔣若男雖然肚子很餓,但是為了表現出胃口不好,吃了幾口後,滿心不捨地說她已經吃不下了,靳紹康在一邊看著,沒有逼她,面上卻露出憂色,讓蔣若男心中小小地愧疚了一把。
另一邊,太夫人很快便從杜鵑那裡得到訊息,
“你是說,夫人不舒服,侯爺讓人找劉太醫為夫人診治?”太夫人問杜鵑。
杜鵑道:“是的,奴婢聽得清清楚楚,奴婢覺得普通的病症不會要勞動劉太醫,所以特意來稟告夫人。”
太夫人微微皺起眉,疑惑地問身邊的張媽媽:“你怎麼看。”
張媽媽想了想,忽然喜上眉梢:“太夫人,最近侯爺一直歇在秋棠院,莫非……”
太夫人眼睛亮了亮:“你是說,若蘭有喜了!”
“老奴是這麼猜想!”
太夫人立馬起身向外走,“去秋棠院看看。”
錦繡園,於秋月也得到同樣的訊息。只不過她的神情不是喜而是憂,她咬牙道:“夫人身體有恙,論理我應當去看看!走,去秋棠院!”
太夫人,於秋月,再加上聞訊而來的王氏和靳嫣然,三撥人馬趕到秋棠院時,劉子矜剛剛到達秋棠院。
蔣若男見這麼多人忽然來到,有些駭然,她又悄悄拉緊了被子。
好在大家不知蔣若男是什麼病,怕過病氣,不敢離得太近,特別是於秋月,幾乎就貼著門口站著。
劉子矜為蔣若男診脈,過了一會,有些詫異地抬起眼看向她。
蔣若男知道他看出端倪,連忙道:“劉太醫,我頭痛,體痛,胸口悶,可是受了風寒?”說話時,她眼也不眨地看著劉子矜。心中期盼著他能瞭解她的意思。
劉子矜自然會意,他點頭道:“不錯,是受了風寒,休息幾天吃幾服藥就會痊癒的。”說著起身到一邊去開藥方。
靳紹康聞言鬆了一口氣,太夫人聞言卻有些失望,她不甘心又問了一句劉太醫:“只是受了風寒,沒有別的症狀?”
劉太醫提筆笑道:“確實是風寒。”
於秋月在一旁輕輕地笑了笑,表情立即鬆了下來。
太夫人失望之餘,不由地轉頭對靳紹康冷聲道:“不過是些小病痛,竟然勞煩劉太醫!”
劉太醫忙道:“不管大小病症,對於行醫者來說都是一樣要認真對待的!”
太夫人礙於劉子矜的面子,不好再說什麼,剛想離開,卻忽然聽到蔣若男說:“這風寒是不是很容易過病氣,這段時間我是不是應該要注意一些,不要把病氣過給別人才好!”
劉太醫本來就是幫她的忙,此時聽她如此說,自然知道有她的用意,便順著她的話說:“不錯,這段時間最好注意點!”
太夫人連忙轉過身來,先是對在一旁的於秋月說:“你還懷有身孕,來這裡做什麼,我不是早就免了你的禮了嗎?快回你院子去。”又讓靳嫣然快些離開。
於秋月柔聲道:“聽到姐姐身體不舒服,心中不放心,想來看看。”
太夫人點點頭,臉色稍緩:“相信侯爺和夫人已經知道你的心意了,你先回院裡吧!”
於秋月柔順地答了一句是,腳步微動,目光卻停留在靳紹康的身上,無限悽悽的模樣。
太夫人見到,回頭對靳紹康說:“侯爺,這段時間你也不要呆在這裡了,侯爺身在要職,可不能壞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