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鬥,不光是太夫人這些主子們,就連周圍伺候的那些丫鬟都露出敬佩驚奇的神情。卻只有王氏從頭至尾,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閒話一番後,太夫人說起了正事,她看著蔣若男和靳紹康笑道:“日子已經看好了,就是這個月十二。”
“十二?”靳紹康一怔,那不是還要等六天?
趙姨太太坐在對面,笑道:“看來侯爺已經是等不及了?”
靳嫣然捂嘴笑,旁邊的一些丫鬟們也忍不住笑意,蔣若男被她們笑得很不好意思,不由地回過頭,哀怨地看了靳紹康一眼。靳紹康回過頭看著她笑了笑,目光中滿是寵溺。
這一幕落在太夫人的眼裡,太夫人見兒子與兒媳恩愛,心中自是高興,她看著兒子笑道:“等不得也要等,既然是洞房花燭夜,自然要挑個黃道吉日,可不能馬馬虎虎!”
靳紹康面向母親,“母親說得是!一切都聽母親的。”
接著靳紹康又回過頭問於秋月:“這段時間身子可好。”
於秋月聽到靳紹康的問話,故意將腰挺直,露出微微凸起的肚子,柔聲道:“侯爺,秋月的身子還好,只是這段時間,肚子慢慢大起來,腰有些疼。”
說著,她摸了摸肚子,有意無意間瞟了一眼蔣若男,然後又看向靳紹康笑道:“早兩天,母親已經叫劉太醫給我把過脈,劉太醫說根據脈象,八成是男孩子!”
太夫人一聽這事,心中就高興,“用不了多久,侯府就要添丁了,恭喜侯爺。”
靳紹康笑笑,又交待了幾句照顧自己的話,臉上並沒有於秋月想象中那種驚喜交加的表情,而蔣若男也沒有她期待中那種妒忌厭惡的神色,於秋月心中怨念更深,她低下頭,瞄了一眼旁邊的蔣若男,心想,只要有她在,我永遠都得不到侯爺的重視!唉,舅舅真是沒用!
其實,蔣若男心中也不是全然不在乎,別的女人生下自己丈夫的孩子,她的心裡自然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在她決定跟他在一起之時,也知道這個孩子是她必須面對的事實!只要他真能一心對自己,她又何須跟自己過不去?
而且這裡是古代不是現代,現代的婚姻或許會因為孩子糾纏出許多的問題。可是在這裡,正室還需要管理家宅,協助夫君,而妾室的任務就是生孩子,而且庶子不論是在地位上還是感情上都比不過嫡子,所以這個孩子也不會成為他們感情的枷鎖。等他長大,給他一筆財產,幫他成家立業,也就算盡了做父親的責任!
所以,蔣若男的面上一直都還算平靜。
又聊了一會,太夫人面上漸漸露出疲色,眾人便散了,臨走時,太夫人對靳紹康說:“侯爺,這段時間按照規矩,你可不能歇在秋棠院。”
靳紹康雖然有些不情願,卻也不得不答應。太夫人又將蔣若男留下,說是有些話要同她說,靳紹康便先回楚天閣。於秋月連忙跟在了他身後。
蔣若男看到也不在意,如果她對他連這點信任都沒有,一天到晚防著防著的,以後豈不是要累死?
太夫人拉著蔣若男進了內室。蔣若男知道她是有什麼重要話同她說。
蔣若男在柳月搬來的椅子上坐下,問太夫人:“這段時間母親的身子還痛嗎?”
太夫人笑道:“自從上次你幫我拔罐了,已經有很長時間沒痛了,即使有些時候吹了些風,也不會痛得很厲害,柳月幫我按摩一下就好。”她看著蔣若男接過柳月遞上的茶,又道:“其實,我將你留下來是想說說秋月孩子的事情。”
蔣若男看著她:“母親想和我說什麼?”
太夫人笑了笑,淡淡道:“我想知道你是個什麼意思?”
蔣若男立刻明白,太夫人擔心她容不下於秋月肚子裡的孩子,太夫人當然不是怕她,而是怕她身後的太后,之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