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假裝順從,對不對?你看著我像個傻子一樣,心裡很快樂對不對?”
“不對!不對!不對!”她忍不住大叫,他怎麼可以這樣冤枉人?怒氣一下子爆發出來,她前所未有的怒火,吼得他呆若木雞。“假裝假裝假裝!我哪會這麼多的假裝,你當我是什麼?妓女嗎?你是故意想找我吵架的嗎?好,要吵大家就來吵!她猛地用力推開他,“你這個混帳大白痴,什麼東西?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她怒氣衝衝地跑了出去;砰的一聲摔上辦公室大門
關山月差點被震得耳聾,人也跟著回神,反射地拉開門衝出去,急忙大叫:“站住,孫佛兒,我叫你站住!”
然而,她早已不見人影。
“混帳、白痴、大笨蛋!”孫佛兒逛了三家百貨公司,踏平了數里馬路,清了一屋子的灰塵,也洗了耗時甚久的澡,但鬱結在胸口的悶氣仍教她不得安眠,她恨恨地對著枕頭拳打腳踢。那股兇狠樣,稍有理智的人都知道要避風頭。
“你兇什麼兇!和別的女人親來親去的人是你,犯錯的人也是你,我大人大量不計較已經是你上輩子燒好香、祖先庇佑,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還敢給我耍脾氣?別以為聲音大的人就會贏!陳秘書已經事先告訴我是劉英華公開倒追你,你卻不理不睬。雖然我不知道她的眼光為什麼這麼差,可是既然你不賞臉,她又被你罵得那麼可憐,你還要我吃個什麼醋?”
嘴裡說不吃醋,但一想到劉大小姐像只八爪章魚似地樊著關山月的模樣,她心裡也不禁泛起一陣陣的酸意。她抓起枕角用力扭轉,像極了在擰某人的肉,咬牙切齒地罵道:“可惡,你以為你和別的女人接吻的畫面很唯美、很浪漫嗎?好,算你狠,這次本姑娘如果再這麼輕易原諒你,我就跟著你姓!”又槌又罵了好一陣子才洩足怒氣,她瞧了瞧床頭的鬧鐘,“快十二點,該睡了——”她打了個呵欠,拍拍枕頭、拉好軟綿綿的被子,然後窩了進去,不一會兒便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一道修長的黑影閃了進來。
望見床裡凸起的人形後,關山月不禁鬆了口氣,忍不住撲上床,將沉睡的人兒抓入懷裡緊緊抱住,“佛兒,佛兒,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咳咳,”猛然被抱住,半睡半醒的孫佛兒差點被嚇死,感受到熟悉的味道和溫暖的胸膛。她不太高興地罵道,,“關山月,你在做什麼?想嚇死我是不是?”
關山月雙手緊抱著她,臉埋在她的頸窩裡,用著既痛楚又安慰的噪音低喃道:
“別再離開我了,佛兒,只要你不離開我,我發警再也不會問你愛不愛我這種笨問題。”
孫佛兒乖乖地任他擁抱,卻也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什麼離開不離開的?”
他抬起憔悴的臉龐,眼睛緊緊地鎖住她的,滿含愛意的眼底壓抑著驚煌,“不懂沒關係,你只要記得你自已答應過永遠不離開我就可以了,不管你愛不愛我都沒關係;反正我的愛足夠我們兩個人用。”從她衝出他辦公室的那一刻,他就想通也後悔了。
他發動所有的人力,找遍所有可能和不可能的地方,漫長的等待和一連串的失望,將他的驕傲磨蝕殆盡,也讓他明白了他不該生氣的,佛兒願意待在他身邊,那就表示她心裡是有他的,只要他持續的努力,佛兒終究會愛上他。佛兒對感情一向遲鈍,他又何必為了這點小事生氣呢?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還好佛兒雖沒回關宅,但還是回到他們原先住的市區公寓。
“你——”孫佛兒愣了愣,說她聽了這麼深情的表白而不感動,那是騙人的,她又不是鐵石心腸。
想他關山月說錢財,是龍鷹集團的總裁:說人才,長相俊逸無比、風度翩翩。更是眾多女子的白馬王子、夢中情人。他是多麼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