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氣,納蘭雲馨被納蘭冰清和納蘭玉潔打暈了過去,三夫人見狀,哭著撲到了納蘭雲馨的身上,嚎叫著要給納蘭雲馨報仇。
大夫人坐在那裡也不好受,如坐針氈。恨不得現在地上有條縫,她可以鑽進去離開這間屋子。這屋子裡滿地都是幾個女人臉上身上的血,朱釵環翠散落一地,還夾雜著女人的頭髮和衣服的碎片。如果大夫人與三夫人她們是生活在一個屋簷下面,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只怕大夫人現在絕對認不出來,下面的幾個女人都是誰跟誰了。
幕涼這時候站在屋子當中,掃了一眼眾人,冷聲開口,“都說這家醜不可外揚,可如今鬧成現在這一出,三夫人四夫人都受了傷,幾位妹妹也傷痕累累的,難保不傳出去點風聲,如今我才剛剛拿到賬房的鑰匙,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還當幾位夫人和妹妹,這是不給我面子,不給我面子不就是不給皇后面子嗎?所以,今日之事,我會原原本本的稟報給皇后!留給皇后定奪吧。如今也晚了,諸位夫人妹妹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可是一個好日子,豔陽高照,普天同慶!”
幕涼最後一句話,明顯是帶著嘲諷之聲。同時也給三夫人和四夫人敲響了警鐘。明天就是她們的末日了。
三夫人和四夫人看到坐在上面好端端的大夫人,平日裡壞主意都是大夫人出的,她們不過就是照辦罷了,怎麼到如今卻是大夫人一點事情都沒有!不就仗著有個丞相的兒子嗎?如果她們今天不好過,大夫人也休想太平!
幕涼見氣氛差不多了,不覺拍拍手,一副要離去的架勢。四夫人見了,急忙開口,“你個小賤蹄……厄,不是!四小姐!”四夫人叫幕涼小賤蹄子叫習慣了,一時半會改不了口,見幕涼腳步未停,四夫人急忙爬起來,跟在她身後說道,“四小姐,你先別走。有什麼今晚上說清楚不好嗎?非要等到明早?”四夫人再蠢鈍也知道夜長夢多的道理。這大夫人有納蘭天作在這坐鎮,三夫人是趙貴妃的親妹妹,趙貴妃現在失寵,說不定也只是暫時的事情,聯想到自己孃家在朝中的地位越來越不盡如人意,四夫人著急的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幕涼腳步不停,淡淡道,“那要看四夫人這裡有什麼值得我停下腳步的話了。”
幕涼清冷淡然的語氣,讓四夫人心底更加是如火燒一般著急,急忙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急切的開口,“這……這四小姐你要分清楚好人壞人啊。我這人一向是急『性』子,別人說什麼我聽什麼。所以……”
“所以,四夫人的意思是,以前你對我那些不好,都是受人指使,其實你自己本意並非如此,是不是?”幕涼說著,看了一眼抱著昏『迷』的納蘭雲馨坐在地上狠狠的瞪著她和四夫人的三夫人。
大夫人這會瞅準了機會,壓低聲音對身旁的納蘭天作說道,“天作!你要眼睜睜的看著娘被這小賤人害死不成?”大夫人的聲音難掩一絲顫抖。
納蘭天作目不斜視,淡淡道,“母親平日不做虧心事,現在怕什麼?既然是做了虧心事,也早該想到會有報應的一天。今日之事,兒子只會公正處理。”
納蘭天作說完,起身整理下身上的長衫,領口袖口的青竹圖案,襯的他身姿更加挺拔,氣質更加出眾。
大夫人面如死灰,還想再說什麼,卻見四夫人已經率先向她發難。
“四小姐,那一年你的嫁衣被毀,其實就是大夫人她故意說給雲馨這幾個丫頭聽的,說你有一套你孃親做的嫁衣一直放在箱子底下,雲馨這幾個丫頭嫉妒你未來夫君是三殿下,所以聽了大夫人的話,就去找茬想要毀了你的嫁衣!”
四夫人話音一落,大夫人顫抖著手指指著她。
“哦?原來如此啊!四夫人繼續回想,還有三夫人和大夫人也都不要閒著。幕涼這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主意。幾位夫人看看這樣可好?”幕涼挑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