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這第一輪比賽勝出的兩位選手,是可以直接跳到第五輪!”蘇蘇一說出比賽規則,胭脂扣和玉拂眼中立刻迸射出強烈的求勝**。
幕涼和文碩則是淡然如水的表情。彷彿整場比賽對於她們倆來說,可有可無。
“蘇蘇姑姑快說第一輪是什麼內容吧!”玉拂率先開口,臉上端的則是自信嬌豔,這第一輪比試還有必要嗎?除了她還有誰能贏?
蘇蘇面無表情的說道,“這裡有前些日子江西附近發現的一塊神木,通體黑色,木質結構,卻是入水沉底!”
“蘇蘇姑姑,哪有木頭沉底的?這肯定不是木頭。”蘇蘇的話還沒說完,胭脂扣就迫不及待的發言。現在這種情況下,她哪能讓其他人搶了先機。
可胭脂扣的話卻招來玉拂狠狠地嘲笑。
“哈哈……誰說木頭沒有沉底的?白家的養女胭脂扣姑娘真是孤陋寡聞!不知道還是先不要開口,等蘇蘇姑姑說完你再插話!”玉拂臉上是對胭脂扣掩飾不住的嘲笑和不屑。
“是啊,有時候說得太早了,其實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貽笑大方啊!”玉瑤也適時的開口,不遺餘力的討好玉拂。
嗤嗤!
胭脂扣身後,有不少世家千金都發出嗤嗤的嘲笑聲。雪原部落白家雖說是奇珍異寶琳琅滿目,但是能讓胭脂扣了解的卻是屈指可數,胭脂扣學的大多是琴棋書畫女紅之類的,如今還想自作聰明,結果卻是丟了大臉胭脂扣目光顫抖的看向白小樓,白小樓神色如常,穩穩地坐在位子上,連眼皮子都沒抬起過。胭脂扣不得已又看向拓博堃,可拓博堃眼裡只有幕涼,胭脂扣已經快要哭出來了,卻仍是得不到拓博堃的在意。
蘇蘇對於胭脂扣的自作聰明也是嗤之以鼻的,旋即淡淡開口,“這烏木是上古神木,千年才出得一塊。而且伴隨烏木出現的時候,其周邊必定有魚目混珠的其他幾塊黑色木頭,但真正的烏木只有一塊。如今太后不想切開烏木,又像分辨出哪一塊是真的。這個難題就交給諸位了!”
蘇蘇說完,一揮手,立刻有侍衛抬著三塊一人多高的烏木走上來。
將三塊烏木放平之後,滿朝文武無不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烏木乃上古神木,這是眾所周知的,但是不切開如何能知道哪一塊是真的,哪一塊是假的,因為不管是質地還是外觀,這三塊烏木看起來都差不多。
這個難題莫說是交給這些閨閣中的女子,就是滿朝文武見多識廣之人也未必能破解。而一直沉默不語的八賢王也是禁不住搖了幾下頭。
不切開的話,此題,著實無解。
玉拂本來自信上揚的眼角頓拉了下來,臉色發黑的瞪著眼前的三塊烏木。這第一題完全超出她的預料,等於給了她當頭棒喝,想發怒還發不出來。而胭脂扣則是緊閉著嘴巴,腦袋垂的低低的,剛才已經出醜了,現在打死她也不敢再多說話了。
可胭脂扣不說,不代表玉拂就會放過她。玉拂因為對這一題沒有任何把握,心裡頭鬱結的很,急於找一個人出來發洩一下。
玉拂扭頭朝玉瑤使了個眼色,玉瑤狠狠地打了個哆嗦,知道玉拂又要把她推出來當靶子了,玉瑤不情願卻不敢不聽話。
“胭脂扣小姐,你這是往哪裡躲呢?再縮可就看不到人了!剛才不還搶著說話嗎?現在我們可都是等著胭脂扣小姐先發話呢!你說了我們才好繼續說呢!”玉瑤本就長了一張尖酸刻薄的臉,如今再配上抑揚頓挫的諷刺之音,更是讓胭脂扣感覺自己正被一刀刀的凌遲的感覺。
“我……我還在想呢!你先說吧!”胭脂扣本想將皮球踢給玉瑤,玉瑤卻是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繼續道,“這哪能行?你是客。當然是客人優先,有句話說的是客隨主便!胭脂扣小姐不會連這句話都沒聽說話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