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為遼王妃。不管身份是什麼,都夠利豐仰慕的。所以利豐自然是小心翼翼,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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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 忍無可忍
幕涼態度淡淡的接了旨。白小樓亦如此。
二人一個是冷漠處置,另一個是心事重重。讓利豐一時有些尷尬,感覺到他們對進宮多多少少都有些排斥。
二人上了各自的馬車,利豐在前面給他們開路,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熱鬧,倒像是他們倆才是凱旋歸來一般。這訊息很快傳回了將軍府,幾個夫人聽說了幕涼享受到如此待遇,嫉妒之餘,具是心驚膽戰。就算自家老爺不相信納蘭幕涼的話,可有皇上如此厚重禮遇,無疑是給大將軍施加壓力,她們這一個個的只怕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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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乾清宮上千宮女魚貫而入,手中金『色』托盤當中,美味佳餚,山珍海味,一應俱全。觥籌交錯,杯光碟影,絲竹靡靡,鼓樂齊鳴。好一番太平盛世,歌舞昇平。
今兒的晚宴,遼皇嘴上說的只是家宴,為了納蘭明輝洗塵來的。其實叫來的都是跟幕涼有萬千關係的人。遼皇端坐正中,左手是一身玄金『色』錦袍,面容冷酷寒冽的拓博堃,拓博堃下手是左擁右抱,一身紅『色』錦衣,戴著豔麗如火的鮮花面具的歐陽衝。
耶律宗驍與一身戎裝面容剛毅冷峻的納蘭明輝坐在一側。
幕涼和白小樓未到,遼皇念納蘭明輝舟車勞頓,准許以前開席,邊吃邊等。
納蘭明輝一身銀『色』鎧甲加身,冷毅戎裝,透著武將獨有的颯然剛毅。頭盔與身上的盔甲渾然一體,冷硬的銀『色』寒芒,透出深沉厚重的感覺。
刀刻般的五官,深邃立體。在邊關經歷無數血雨腥風,大漠戈壁飛沙走石的洗禮,昔日年輕俊逸的面龐,如今已經被歲月侵蝕的只剩下滄桑歷練,深沉內斂。
納蘭明輝年輕的時候,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氣,如今隨著歲月的沉澱,脾氣『性』格改變了不少,舉手投足之間沉穩有加,不似年少那般輕狂桀驁。
接近五十歲的年紀,因為一臉的滄桑歷練,似乎是比實際年齡還要大上幾歲,面頰黝黑,瞳仁明亮,坐在那裡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巋然不動。即使是吃飯喝酒也透著軍營漢子獨有的規規矩矩訓練有素。納蘭明輝是出了名的治軍嚴明,一貫都是從自我做起。在邊關,一貫是將士們吃什麼他吃什麼,將士們每日如何『操』練,他年近五十的人也跟著一塊『操』練。
他的主帥營帳並不比其他營帳奢華寬敞,都是一模一樣的,如果不是門口守衛的護衛一身紫衣鎧甲,彰顯主帥守衛的身份,一般普通士兵根本分不清哪是主帥的營帳。
納蘭明輝與士兵同甘共苦,得軍心非一朝一夕。鎮守邊關之際,手下士兵不曾出過一次擾民害民之事,得民心也實至名歸。既是北遼幸事,也是遼皇心頭隨時都燙著的一塊石頭。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便是如此。
“明輝!皇弟和宗驍你都認識,這波斯皇子第一次來北遼,給朕送來了不少波斯古國的稀奇玩意兒,稍後還有白家長子白小樓也會進京,今兒就當是一場家宴,不必拘謹。想來,你也想念女兒,所以朕自作主張讓利豐去傳納蘭幕涼進宮與你團聚,共享天倫之類。”
遼皇說完,眸子飛快的掃過眾人。
拓博堃端著酒杯,不動聲『色』,仰頭一飲而盡。
耶律宗驍垂眸不語,神情冷淡。
納蘭明輝只是微微頜首,更是看不出任何喜怒表情。唯有歐陽衝一聽到幕涼的名字,頓時兩眼放光,瞳仁亮晶晶的,那琥珀『色』的眸子既有野獸才具備的蟄伏危險,也有常人無法企及的暗『色』流光。他咧嘴一笑,一左一右推開身邊美人兒,砸吧著嘴巴,悠悠道,“皇上真不夠意思啊!涼大美人要來也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