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被九方渡抬起,以一種極其彆扭的姿勢被九方渡抱在懷裡。
“應該在你身上留些標記,你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九方渡像是一匹狼,埋頭在燕琨玉的脖頸間輕嗅。
燕琨玉的雙腿發軟,咬著唇哼聲,眼中水汽瀰漫,九方渡看得心中軟綿綿。
“芋頭……”
“繼續,沒讓你停下來。”九方渡一邊說,一邊輕吻燕琨玉的後頸。
得了許可,燕琨玉手腳不協調地拿起那芋頭處理,放進籠屜裡蒸。
九方渡的手滑進燕琨玉的衣衫時,燕琨玉輕呼一聲,他舒服地眯起眼,抻長了脖子,露出那柔軟脆弱的脖頸。
“明日成親,我一刻也等不及了。”九方渡道。
“那、那我們就是成了三次親?是不是有點多了?”
“現在的我們,是以凡人之相成親。不論是魔是仙,還是人,我都將換我心,為你心。”九方渡一字一句開口道,“前兩次是虧欠,這一次是彌補。三次,不多。”
嚴青青被發現
嚴青青被發現最後清蒸的魚涼透了,芋頭才剛剛放進鍋裡。
燕琨玉坐在桌前,雙腿是軟的,根本站不起來,淚眼婆娑地看著灶臺前的九方渡,脖子上被種滿了紅梅,顯然是剛被欺負完。
九方渡重新溫了一下涼透的菜,燕琨玉看著對方忙碌的身影,終於妥協。
幻境反正也馬上要出去了,九方渡想要成親,就再來一次,也不是什麼難事。
第二日起來,燕琨玉感覺喉嚨裡毛毛的,總像是有什麼東西,他從未像凡人一樣流感,並不知道自己是著了涼染上了風寒。
只以為是昨夜吃了魚,刺卡在了喉嚨裡,喝了不少水,非但沒有用,就連腦袋也開始暈了。
想和九方渡說,卻發現院子裡已經張貼上了喜字,連同各種紅燈籠,紅綢帶,就連院子的那棵樹都掛上了喜字。
“你這又是什麼時候偷偷摸摸做的呀?”到了嘴邊的話,燕琨玉又咽了回去,不論如何總要成完親,再和九方渡說自己身體不適的事。
“昨夜你睡著後。”九方渡牽起燕琨玉的手,“外面冷,我們先回房,正好看看你的喜服。”
成親已經一回生二回熟的燕琨玉,在此刻終於感受到成親的氛圍。
“原來是能感受到的。”燕琨玉坐在梳妝檯前,九方渡站在他身後為他冠發,看著銅鏡中模糊的兩個人面,喃喃自語。
“你說什麼?”
燕琨玉搖了搖頭,捏緊袖子下的手。
原來被愛是能感受到的啊……
大婚的日子只有他們兩個人,只拜了天地。
燕琨玉穿著厚重喜服被九方渡牽著進到臥房,看著床上的紅棗和桂圓,一頭霧水,他茫然回頭,那雙如小鹿一樣澄澈的眼看著九方渡:“九方兄,床上撒這些東西做什麼?”
“不知道,民間他們都撒,說是有好的寓意。”九方渡也算不上了解,只是想要把凡人婚事能補全的全都補全。
兩人回到臥房,燕琨玉剛坐下,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餓狼一樣的九方渡撲了上來。
“等、等一下,九方兄,我有話要說!”燕琨玉嗓子更是堵住了似的,身上一陣冷一陣熱。
“有什麼話,洞房過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