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每天晚上都要摟著女人睡才行?”是華清和若琳吧!
靳紹康一呆,身上的火熄了一大半,壞了,這不是給自己挖了個坑?連忙補救:“不是……”可一時又找不到好理由。
蔣若男一瞪眼,趁他不注意,用力將他推出去,然後馬上將被子滾緊,讓他再無可趁之機!
一想到他之前也是這麼抱著別的女人睡,她就覺得不舒服!
“若蘭……”靳紹康看著裹得跟粽子似地蔣若男,非常的無奈。
蔣若男理都不理他,閉上眼睛裝睡。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若蘭……”聲音柔得像水,充滿無奈,充滿寵溺。
“別碰我!”蔣若男肩膀一縮,硬邦邦地說。
“若蘭!”靳紹康聲音沉下來,剛想皺起眉頭訓她幾句,可是忽然的一種想法襲上他的心頭,他不由地喜上眉梢。
他挨近她,在她耳邊輕輕地說:“若蘭,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這句話猶如一根針扎進她的肉裡,蔣若男一下就炸毛了,她“霍”地轉過身,睜大了眼睛看著他,那神情,就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我吃醋?”她伸出手指指著自己,“我吃醋?我才不會吃醋,我現在根本就不喜歡你了,我幹嘛吃醋!真是,太好笑了”說著她又瞪了他一眼,嘴裡嘀咕著轉過身去,
可是額角卻情不自禁地冒出一滴冷汗,心中直打鼓。
吃醋,她?不會吧?
不會的,不會的,她明明知道他是有女人有孩子的人,她腦袋又不是被驢踢了,怎麼可能會為他吃醋?
不會的,不會的,錯覺,剛才一定是錯覺。
一定是這段時間和他走得太近了,這樣下去不行,得想辦法!
那邊,靳紹康聽到她那句“現在根本就不喜歡你了”後,滿腔的熱情即刻冷卻下來,心就好像是被人擰了一把,又疼又酸,鬱悶之極,難受之極。
他縮回了自己的被子,負氣似的將被子裹緊,背對著她,可是心中卻憋得難受,每次和她吵架後,都有這種感覺,憋得他氣都喘不過來。
蔣若男聽著身後的動靜,他生氣了?隨即又想,生氣就生氣,誰在乎?她閉上眼睛,逼著自己不要去想一切的事情。
過了一會,靳紹康實在是受不了,又轉過身去。
“秋月那件事,你知道了吧……”他忽然開口,聲音輕輕的。
蔣若男睜開眼睛,沒有出聲。
靳紹康知道她在聽,繼續說,“趙姨太太就是母親的陪嫁丫鬟,當初,也是母親親手將她送給父侯的。”
蔣若男也聽說過這件事,並不覺得意外,讓她好奇的是,他想要說什麼?
她靜靜地聽著。
“這種事情其實屢見不鮮,司空見慣,真的是很正常的事情。在秋月看來是,在母親看來也是,之前我也是這麼認為,我想,如果我沒有遇到你,或許,那天在錦繡園裡,我會是另外一種選擇……”
寂靜的房間裡,紅燭搖曳閃爍,空氣中有一種淡淡的檀香。
他的聲音低沉,緩慢,在空氣中慢慢地氤氳開來,聽在人的耳裡,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可是,我卻忽然覺得這是一件很難以讓我接受的事,不知不覺中,我似乎將你的某些觀念轉成我的一部分,我自己都覺得很難以相信,若蘭,什麼時候開始,你竟然對我有這麼大的影響呢?”
蔣若男靜靜地聽著,仍然不出聲。可是慢慢的,目光卻柔和了下來。
“我現在已經無法再面對秋月,對著華清若琳時也提不起精神,每天來秋棠院似乎都成為我的一種習慣,那段時間你病了,我歇在楚天閣,可是每天晚上都要來秋棠院走一遭,看看院內的燈火才睡得著。若蘭,如果,如果我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