獰笑,刀鋒已划向何雨柱的左肩,其他兩名棒梗也分別從不同方位閃電般地劈過去!
但是何雨柱的拳頭更快!就在刀鋒快接觸到他的衣服的時候,他的拳頭已打在棒梗的小肚子上!
然後他的右腿又從意想不到的角度踢在另一名棒梗的小腹上。
這一系列動作簡單迅速有效,幾乎一氣呵成。
何雨柱冷冷地看著剩下的那名棒梗,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
棒梗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倒在地上的兩名棒梗似乎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棒梗道:“你已知道我們的身份?“
何雨柱道:“剛才我已聽到。“
棒梗道:“你可知道後果?“
何雨柱道:“哦?“
棒梗喃喃道:“今生今世,不管你逃到哪裡,青龍會都會追殺你,直到把你殺死!“
何雨柱冷笑道:“青龍會早已找上我了。你只需告訴我,青龍會的巢穴。我就放你走。”
棒梗忽然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你永遠不會知道的......“
“不好!”秦淮茹跑過來閃電般封住了棒梗的穴道。
棒梗越發陰沉地笑了起來,嘴角已滲出了黑血,他的臉上掛著譏諷與嘲笑,然後他就倒了下去。
他是在嘲笑自己?還是在嘲笑何雨柱?
死,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
死的本身並不痛苦,痛苦的只是臨死前那一段等待的時候。
所以死是不是一種解脫?是的。
可是一個人既然連死這麼困難的事都有勇氣去做,為什麼不拿出這勇氣來好好活著?
青龍會當然知道這個世上永遠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這法子雖然傳統,但卻最直接有效。
夜更深,風雪更緊。
何雨柱還蹲在地上仔細搜尋棒梗身上的線索。
他們用的刀都是七寸長的關外斬馬刀,刀法卻像彭家的五虎斷門刀。
身上果然也有一塊碧玉令符,同樣的青龍,同樣刻著“臘月初八”
顯然,這四名棒梗與慕容山莊的碧玉令符無疑都是青龍會十二月的人。
最後一名棒梗是中毒而亡,毒藥就在藏在他最深的牙床裡,必要時專門用來了結性命。
何雨柱當然看出了這一點。
就在這時,忽然聽見身後秦淮茹尖聲問:“你是什麼人?“
何雨柱沒有回答她的話,他慢慢地站起來,想過來看看這個女人的傷勢,是不是失血過多,能不能活下去。
這是一個長相平凡的秦淮茹,膚色蠟黃,臉卻很圓,眼睛狹小,一件單薄粗布長衫。
她零亂的長髮上已經堆滿了雪花,她的嘴唇已凍得發紫。
何雨柱實在想不通這樣一個平凡的女人青龍會為什麼要追殺她?
難道她身上也有青龍會想得到的東西?
何雨柱沒有問,現在他自己也是一個亡命天涯的浪子,一大爺那夥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必須走。
可是現在她已受了傷。
她現在最需要的當然是一碗熱湯麵,一件毛氅,一個醫道良好的郎中。
可惜現在什麼都沒有。
何雨柱自己身上的衣服已不足禦寒,自己的性命也未必能保住。
他實在應該拋下這個平凡的陌生女人趕快走的。
但是他卻將自己身上唯一的粗布長袍脫下來,裹在她身上,然後又在長袍上撕開一條口子,把她的傷口包紮起來。
一個平凡的中年單身女人,通常都是可憐的女人。
何雨柱非但沒有拋下她,反而對她很同情,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就絕不會看著她一個人在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