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雖然清黛看上去很無辜,事後又幫著於秋月求情,可是先有樹林裡清黛怒斥於秋月被靳紹康聽到的事,後來清黛又不顧性命救了紹康,接著於秋月又指清黛害死她的丫鬟,現在於秋月又因為清黛陷入巫蠱事件中。
這一切的事情真的都只是偶然?清黛真的像她所表現出來的那麼清純,那麼乖巧嗎?這件事是她無心發現,還是她一手策劃?她要好好地弄清楚。
太夫人聽了蔣若男的話連連點頭,“若蘭,還是你想的周到,此時就交給你辦”
蔣若男答應下來,特意看了一眼清黛,見她仍是那種溫溫柔柔的神情,像是感覺到蔣若男的目光,她抬起頭,看向蔣若男微微一笑,神情間沒有一絲異常。
蔣若男轉過頭,向太夫人行了禮後,退了出去。
回到秋棠院,一進屋,就看到屋裡海棠雕漆如意圓桌上放著一盆花,乳白色的花瓣,黃色的花蕊,正是清黛屋子裡的那種芝蘭花。
芝蘭花開得清新美好,馥郁的清香充滿整個屋子。
蔣若男叫進映雪和連翹,指著芝蘭花問:“映雪,這花是誰搬進屋子的?”
映雪看了一眼蔣若男,低頭答道:“是侯爺……前晚,侯爺去看清姨娘,回來時寧安就搬回了這盆花。”
前晚,是她留在宮中的第一夜。
蔣若男看著那盆花,輕聲問:“這兩天,侯爺都有去清姨娘那裡?”雖然明知道答案,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連翹低聲道:“這兩天侯爺都有去看清姨娘,不過……侯爺每次只去了一刻鐘時間就回來了晚上也是在這裡睡的。”身為蔣若男的貼身丫鬟,自然知道她的心思。
一刻鐘,就是半個小時,蔣若男努力阻止自己去想他們在這半個小時裡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可是越是阻止,腦子裡越是鑽進一些奇奇怪怪地畫面。
蔣若男心中湧上一股焦躁。她在桌旁坐下,看著那盆芝蘭花,沉聲道:“將這盆花送回迎香院,就說我不喜歡”剛丟了香囊,這次連花都送了過來?
連翹見蔣若男陰沉的臉色,應了一聲,回頭就去叫人,映雪阻止了她,又叫連翹出去看著。
等連翹出去後,映雪走到蔣若男身邊,低聲說:“夫人,我知道你此時的心裡不好受。可是現在你不能將這盆花送回去。”
蔣若男深吸一口氣,低下頭,“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這花是侯爺搬回來的,我一回來就送回去或是處理掉,都會顯得我心眼小,連盆花都容不下”剛才是自己衝動了。
“夫人,奴婢說這些話可能是僭越了,可是夫人一直以來都不把奴婢當外人看,對奴婢信任有加,所以有些話,即使會讓夫人不高興,奴婢還是忍不住要說出來。”
蔣若男嘆口氣,“映雪,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不會怪你的。”
映雪輕聲道:“夫人,侯爺現在對你一心一意,可是夫人一回來就做出這種舉動……侯爺自然是會體諒你,可是侯爺心裡難免不會認為你氣量小,而且這事要是傳到太夫人那裡,更加會認為你善妒,要是她再到侯爺跟前說什麼,侯爺心裡會怎麼想呢?所以奴婢認為,夫人如果真的不想見到這盆花,就將它搬到院子裡好了。夫人,花並不重要,不需要防著,要防的是人”
蔣若男無奈地笑了笑,人是要防,可是花也要防啊,當然這種無證無據的事情蔣若男也不好說出口。她想著,清黛既然是放到院子裡,那自己放在院子裡應該也沒事吧
如果這花真的有問題,她不可能連自己都害吧在這個時代,子嗣對與女人來說可是頭等大事,沒有女人會拿這件事情來冒險
“你說的有理,就照你說的做吧,叫人將花搬出去,搬到前院裡去”蔣若男吩咐。
映雪笑著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