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夫人還是不願意跟你回來嗎?”清黛很擔心地說。
靳紹康一聽,便知道母親也已經知道昨晚他連夜去到農莊的訊息。他看了太夫人一眼,見她沉著一張臉,顯然很不開心。
“侯爺……”清黛看著他,滿臉的自責,“都是我不好,都怪我,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夫人就不會走……”
靳紹康輕輕打算她,“清黛,不管你的事,都是我的責任”是他忘了形,放縱了自己
“侯爺,清黛親自去求夫人好不好,”清黛手足無措,“侯爺和夫人變成這樣,我心裡很不好受,夫人一直對我那麼好。”說著說著眼圈紅了。
太夫人在一邊忍不住道:“你心裡不好受什麼?你也是侯爺的妻妾如今明明是若蘭的錯,為什麼一個兩個都好像欠了她似的就是因為你們這樣,她才越來越放肆”
清黛低著頭抹眼淚。
靳紹康對她說:“你先下去,我有話和太夫人說。”
清黛點點頭,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轉身下去了。
靳紹康走到太夫人身邊,太夫人轉過頭去,不理他。
“母親,你可知道,當初,若蘭為什麼會忽然答應和我在一起。”
太夫人轉過頭來,看著他。
靳紹康低下頭,輕聲說,“是因為我曾經答應她,今生今世,只會有她一個”
太夫人“霍”的一聲站起,指著他,“什麼?侯爺,你怎麼會做出這種荒唐的承諾?你瘋了嗎?”
靳紹康笑了笑,像是在嘲笑自己,“我答應的時候,以為我一定能做到,可是沒想到不到半年,我卻讓她傷了心,母親,原來我也是不守承諾的卑鄙小人”
關於到承諾之事,太夫人忽然也不知該說什麼,過了一會,太夫人才說:“侯爺,你不該一時衝動許下這種承諾,唉,你年紀尚輕,血氣方剛,情深之時也難免說些討對方歡心的話,為娘能明白……你也不必難受,我舍了這張老臉,我去和媳婦說,這種承諾本就當不得真,我去叫她回來你就不要再去了,你一個男人,不要在女人面前沒了臉子”
靳紹康搖搖頭,忽然在太夫人面前跪下,“母親,兒子不是一時衝動說出那些話,兒子這次犯了糊塗,可是以後絕不會再放縱自己”
太夫人的眉頭漸漸豎起,“侯爺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忘了和我的半年之約了,如今已經5個月,若蘭一點訊息也沒有,半年期滿要怎麼辦?”
靳紹康向著太夫人磕頭,“母親,恕兒子不孝,兒子從未答應過母親這個半年之約,兒子以後也不會遵守今生今世,不管若蘭有沒有孩子,兒子都不會再傷她的心”
太夫人氣得渾身發抖,一個耳光甩過去,打完後,手一直在顫抖,“侯爺,你長這麼大,為娘還是第一次打你,為娘希望能將你打醒你說這種話對得起靳家的列祖列宗嗎?就為了這麼一個女人,你連靳家的香火也不顧了?你簡直混賬”
靳紹康連連磕頭,“母親息怒,若蘭只是暫時沒懷上,以後一定能有孩子,就算沒有,秋月那裡還有一個,如果……如果也不行,我也可以在二弟的孩子中過繼一個繼承爵位,將來也可以延續靳家的香火”
太夫人指著他,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靳紹康那張憔悴的臉,雙眼佈滿血絲,鬍子拉渣,眼底有深深的黑暈。他跪在炕邊。
太夫人看著看著,怔怔地落下淚來
“康兒,你五歲時,就能打全套的羅漢拳,七歲時,就立志要當大將軍,12歲就偷偷跟著你父侯上戰場,16歲就成為獨當一面的大將軍,人人都道安遠侯英武不凡,豪情蓋天,實在也是為孃的驕傲可是如今大了,怎麼反而栽在一個女人的手裡,那個人還是蔣若蘭她既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