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更多的情報,也好分辨出哪一個是朋友,哪一個是敵人。”
“嗯,他們也不會是鐵打一塊。”熊大寶很贊同,“這麼多年和我們交易愉快,他們沒有理由幫著別人死心塌地的來害我們,我感覺他們是被脅迫了。”
“自然是這樣。”
柳銘淇頜首說道,“但你們也不能忽略,他們這兩天在和我們交談時,可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光明正大的來告訴我們危險……至少是這個火曲拔就該死!他過來接的我們,然後一路不說,把我們引進這個坑裡。”
熊大寶道:“說起來,他們自己都在我們的軍營裡面啊,難道是不怕死?”
“不是不怕死,是他們不得不這麼做來贏得我們的信任。”柳銘淇道,“甚至我還覺得,他們這些人之所以把營帳安排在我們的中間,就是為了監督彼此,有沒有人偷偷的過來跟我們洩露訊息的……他們的侍衛恐怕就承擔著盯住人的重任。”
“這麼想一想,果然是這樣的!”柳銘璟怒道:“這些豿日的!原來是來監視我們的啊!我當時還很感動,覺得他們是真心實意要和我們談歸順的事情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柳銘淇說道:“他們這麼做,背後一定是有高人。否則如果他們有這樣的頭腦的話,哪裡會在這麼一塊小地方窩著?早就發達成中型部落群了!”
“對!”
熊大寶也反應了過來,“讓薛吉空空只能用這種簡單的方式給我們傳訊,背後的人比我們想象中更厲害啊!”
“不,或者說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後續的計劃是什麼,他們只是其中的一環而已。”柳銘淇沉吟著說,“因為他們知道得越多,就會承擔得越多,不告訴他們,反而會讓他們更加保守秘密!所以薛吉空空才只能這麼簡單的給我們寫一個‘逃’字而已。”
“真複雜啊!”
柳銘璟聽得頭疼,“別的少說了,趕緊先聯絡黃飛揚吧……銘淇,我們的信鴿不會被攔截吧?”
“不會。”
柳銘淇搖頭道,“且不說我們用的是密語,而且如果信鴿被攔截,我們就會懷疑,這對於他們的計劃不利,所以他們會放信鴿離開的,至少現在是這樣!什麼時候我們發現信鴿的交流沒有了,那就可能是情況糟糕的時候了!”
“哼哼!”
柳銘璟冷哼著道:“那也不一定!我倒是要看看,在這大草原上,難道就真的是他們的主場,我們就真的是那待宰的羔羊,掙扎不得!?”
話音之中,透露著一股堅毅。
還有著一絲絲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