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寥寥的身形單薄得讓人心痛。她一手扶著窗欞,頭微偏看過來,風拂起她的長髮,輕舞飛揚,略顯蒼白的臉上神色淡漠,看見他,儘管表情微變,但是卻沒有太多的驚訝。
換作是另一個女人,恐怕面對這樣陌生的情況早已經驚恐得大叫大喊了吧?可是她,卻似乎毫不害怕,彷彿早已經心裡有數一般,不驚不惶,不悲不慟,反讓他另眼相看。
果然是他看中的女人,單單是那份氣定神閒已經讓他著迷動容,也不枉他費盡心思去把她擄來。
不惜為她得罪神寒,也不惜惹來神寒的報復,這樣的女人,雖說是紅顏禍水,然而,卻是他喜歡的,也想要折斷的。她的那一份淡定和漠然,他想去徹底征服,他想要看看,這樣的女子,到底會是怎樣的情況,才會讓她那一身傲骨為之折腰?
在他眼中,女人無非只是個**和生育孩子的工具,若是在日本,還是照顧家庭的傭人,不必費心思去討好,只要付出點金錢或誘惑,她們就會自動撲進他的懷抱,為他寬衣解帶,嬌啼婉轉,傾盡一切。
而在他過去幾十年的生涯中,這叫秋楠的中國女人,是第一個讓他花心思的女人,他要看看,她到底值得他花多少心思?她到底有如何的不同?
“你醒了?你不好奇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金田東旭在門外踩掉拖鞋,穿著白襪直接踩上了房間的地板上。
他高大的身形在房中佇立,讓秋楠立即感到侷促不少,日本風格的房間高度本就低矮,金田東旭一進來,還有他身上無形中散出來的陰暗氣息,讓她感覺到強烈的不適。
忽地覺得腳底一股寒意攀升,她微微退了一步,冷淡地看向他:“不知金田先生以這樣的方式邀請我過來,所謂何事?”
他竟以神景雄的名號去把自己弄出秋苑,不惜出動武器,在這過程中,神景雄參與了多少?抑或是,其它想要她消失的人又參與了多少?
金田東旭不是沒有看見她的防備,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赤足上,狹長的眸子露出一絲邪肆的光芒,打量著那一雙嬌小如蓮,白皙如玉的玉足,她小巧精緻的腳趾像是顆顆白玉珍珠一樣,讓人想抓在手心裡細細把玩。
秋楠看著他放肆無禮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腳上,不由縮了縮腳趾,交疊在一起踩著,似是想要藏起來一樣,如玉的臉蛋顯得更加的冷漠。
他太放肆,也太無禮,這個男人的目光是深深的慾望,那樣的目光她不會不清楚,那是一種獵人看見獵物時的渴望還有狂亂。
看著她下意識的動作,金田東旭挑了挑眉,他重新把目光放在她的臉上,上前兩步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微微低頭,輕輕地挑起她耳邊的髮絲嗅了一下,邪惡地道:“你說呢?”
秋楠的心都提了起來,咚咚咚的在劇烈跳動,她的背抵在窗欞上,那雕花烙在她嬌嫩的背部,一陣生痛,然而,她卻緊閉著唇,一聲不吭。
如果說他只是單純的邀請她來做客,打死她也不信,她也不是三歲孩子,儘管一直被神寒保護得像溫室的花朵,也幾乎不接觸外面的世界,但是心裡的防備卻像升起高度警報一樣,直覺告訴她,自己的處境十分危險。
“真香。”金田東旭閉著目深深地嗅了一下,忘形地讚歎。
“金田先生,請自重。”秋楠從未被人如此調戲過,她的臉色冷凝,貝齒輕輕咬著如櫻花般柔軟的唇瓣,全身的毛孔都如尖刺一樣豎了起來,如同刺蝟一樣充滿防備。
金田東旭感受著鼻尖處那淡雅的馨香,心裡一陣蠢蠢欲動,某處一陣燥熱攀升,僅僅是一抹香已經讓他有感覺,果然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的。
他張開眼,邪邪地看著她警惕戒備的樣子,手指不由自主地挑起她精緻小巧的下巴,拇指在上面摩挲著,感受著那如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