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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請進”
賈寶玉輕輕敲了三下,裡面隨即響起一聲輕柔嫵媚的女子聲音,想來應該是錦香院頭牌清倌兒妙可了。
“吱呀”
賈寶玉推門進去,只聞一股幽香撲鼻,與之黛玉房裡的溫香,寶釵屋裡的冷香不同,這裡的香卻是媚人骨髓,讓人沉醉。屋裡擺設十分雅緻,琴棋書畫,筆墨紙硯,古董瓷器,錯落有致,竟和大家閨秀的香閨毫無不同。窗前屏風雕花畫雀,十分精緻。
在屏風後面的書案上,隱隱約約能見一個嬌媚的身影,嫋娜多姿,曲線誘人。就是方才那個在樓上獻舞的蒙面女郎,想來應該就是妙可了。
“嗯,嗯,妙可姑娘”賈寶玉用他一貫溫柔的聲音,輕輕喚了一句。
一聲椅子被移開的輕響聲之後,屏風後面,倩影一閃,賈寶玉眼前便是一亮。
燭光下見她星眼流波,桃腮欲暈,衣衫飄動,身法輕盈,清麗秀雅,容色極美,約莫十七八歲年紀,正當妙齡,嬌嫩而嫵媚,身段風流,曲線誘人,引人遐思。
燭光之下,她臉上、唇上胭脂紅撲撲地,明豔端麗,嫣然靦腆,見賈寶玉目不轉睛的看她,心下得意,不由得笑靨如花,美豔不可方物。
“公子有禮,請坐。”妙可聲音嫵媚,媚人骨髓,讓人聽了骨頭都會輕個幾兩。
賈寶玉拱了拱手,與之對坐,一時倒也不知要和她聊什麼,便端氣香茗,細細品味。
“撲哧”一聲,妙可忽然嬌笑起來,喘氣道:“一向聽聞公子風流才名,小女子可是仰慕已久,‘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不知誰有幸成為公子詩中之‘花’呢?”
賈寶玉只是靜靜品著香茗,笑而不答。
妙可初見寶玉,以為他是故作矜持,想討自己歡心,是故莞爾一笑,嫵媚**。可不想賈寶玉進來就如老僧入定一般,經過起初的驚豔之後,便再不向自己看一眼,這叫光豔動人,每個男人見了都再不能轉開眼睛的妙可心裡很有些不是滋味。
“賈公子為求與妙可一見,甘願得罪錦城侯家公子,難道就只為了來此飲茶的嗎?”妙可星眼不時瞟他,似笑非笑,十分嫵媚動人。
不過在妙可心裡可不知在怎麼罵賈寶玉榆木疙瘩呢,這人真像蘭兒說的一樣,是個怪人,千辛萬苦與我一見,卻反倒裝起正人君子來,看我如何揭穿你的本來面目。
賈寶玉慢慢放下茶杯,輕輕笑道:“抱歉啊,我與付成本來有隙,今日只不過是借求見姑娘之機,特意作弄他一番的,並不是因為姑娘而去得罪於他,還請姑娘不要誤會。”說著還裝出一臉的歉意。賈寶玉心裡卻在發笑:讓你裝神秘,玩曖昧,吊人胃口,我可不吃你這套。
妙可一呆,轉而心裡氣得癢癢的,但立馬又是一副笑容,嫵媚一笑道:“公子見笑了,原來妙可在公子眼裡卻是不值一提,倒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妙可一邊說著,一邊偷眼去看賈寶玉神情,只見賈寶玉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竟再沒有其他反應,又去端起茶了,細細品起來。
竟然會有這樣的人?妙可胸腔都要氣炸了,高聳的**不由上下起伏起來。妙可是錦香院頭牌清倌兒,色藝雙全,每個見過他的男人都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含在嘴裡,偏偏賈寶玉對她不理不睬,這叫她如何能不氣?
賈寶玉身邊美女如雲,早已有了些免疫力,雖然妙可美貌動人,卻也不至於叫賈寶玉太放在心上,更何況他還存了些欲擒故縱之心,自然對妙可就無比冷淡起來。
妙可慣會同各種男人虛與委蛇,假意迎合,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文人墨客,無不被她嬉笑怒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