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母病了,賈寶玉本來是要親自去看看的,不過聽花自芳的語氣好像病得也不太重,只是想女兒了,一來自己去了恐打攪人家母女天倫之樂,二來襲人又極力阻止,所以最後賈寶玉只得呆在大觀園裡等訊息。
入夜時分,周瑞家的帶了信回鳳姐,說襲人之母病情有些加重,襲人今夜要在那邊照顧,不能回來了。鳳姐回了王夫人,便著人往大觀園去取她的鋪蓋妝奩。
身份不同,講究的也就多了,在外面住的鋪蓋也是不能和人混用的,賈寶玉此時卻不會去關心這些,他聽說襲人母親的病加重了,擔心襲人會過於憂心,便想去看看,卻被身邊丫鬟們拼死攔了下來,勸道:“你又不是大夫,現在去了,反倒更讓襲人姐姐掛念,歇息一晚,明日請了名醫去看看豈不更好?”
賈寶玉想想也是,便決定明日再去。
襲人不在,麝月晴雯被派在寶玉屋裡上夜。寶玉看著晴雯麝月二人打點了襲人的鋪蓋妝奩,送去之後,晴雯麝月便皆坐在鏡前卸妝。
寶玉屋裡向來只有襲人一個丫鬟住,其她丫鬟只住外面,麝月晴雯還是第一次在自己屋裡住,看著她們對鏡卸罷殘妝之後的嫵媚樣兒,兩張清純可人的臉兒,兩個嫵媚多姿的嬌嫩身子,賈寶玉只覺得要多誘人有多誘人,坐在炕上細細欣賞了一回。
賈寶玉房裡有兩張炕,兩張床,炕在裡面,床在外面,只有一張帷幕隔開,賈寶玉今兒個睡炕上,問麝月和晴雯睡哪裡,晴雯已經坐在裡面的炕上,不大願意挪窩,便道:“我是在這裡睡的,你叫麝月往外邊睡去。”
麝月正在為寶玉鋪床,轉頭笑道:“你今兒也別裝小姐了,我勸你也動一動兒。”
晴雯道:“等你們都去淨了,我再動不遲。有你們一日,我且受用一日。”
一般人對晴雯這句話可能不會有過多感想,可賈寶玉最近信心有些膨脹,似乎自戀程度也跟著高了些,心中“咦”了一聲,自戀的想道:“晴雯這話是什麼意思?看來她對自己好像也有意思啊,而且似乎還野心不小,別的丫鬟都去了,她還在這裡呢。”
有人說無心的話反而更能表明真心,晴雯這句似乎是敷衍麝月叫自己做事的話語,卻偏偏聽在賈寶玉耳朵裡好像是在對自己表面心跡一樣,一來她是在表面自己留在這裡的決心,就算別人都去了,她也還在,二來也在表面自己的野心,或許有朝一日二爺是她一個人的也說不定
越想越遠了,賈寶玉連忙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下去,好不容驅散綺念(幻想,也有意yin的意思),再抬頭去看麝月和晴雯時,卻見到了讓他鼻血狂飆的一幕。
只見麝月和晴雯二人說笑了幾句,竟轉了個身,背對著賈寶玉就開始脫起衣裙來。
賈寶玉整個人都呆住了。
夏日二人都穿的少,賈寶玉甚至都能看到晴雯和麝月衣裙裡的香肩一片雪白,那要是把外面這件給脫了,裡面是不是隻剩肚兜了?
晴雯和麝月兩個美人兒,背對著自己,小腰兒扭動作,小手兒開始解衣,這場面要多誘惑有多誘惑。
“咳咳咳”
賈寶玉真怕自己一時把持不住,等會兒別做出什麼禽獸之舉來,忙假裝咳嗽了幾聲,好提醒她們這裡還有個男人呢。
不料,晴雯和麝月完全把他當成了空氣,理也不理他,小手兒不停,繼續解著腰間的帶子,衣衫的紐扣,並一起將上衣往下拉,兩個光滑的香肩,慢慢裸…露在空氣中,展現在賈寶玉的眼
慢慢地,晴雯和麝月的上衣都褪下了香肩,現出了背上一片雪白的面板
賈寶玉很想把頭扭過去,但卻不管怎麼努力,就是扭不過去,眼睛直愣愣的盯著這兩個裸…露的香肩,心裡似乎還在不停叫著“脫,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