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來了。這麼為楚家人說話的大伯,明擺著與楚家有勾結罪惡。還有,站在大伯身後的那一列內鬼,即使不說話不出面,躲在人群裡面,但是他們臉上那些幸災樂禍的表情,足以成為呈堂證據。現在,她就是要把這一個個罪惡的面孔都給揪出來,刻印在心裡邊,然後一個個地收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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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修一下,(*^__^*)
第三十五回:書記
“蕙蘭。我看,就按大伯的意思辦吧。現在這個時間也是差不多了。”肖慶生提醒妻子,現場有不少市裡面來的領導。
蕙蘭不會再阻撓下去的,畢竟目的已經達到了,而且她妹妹又不是真的去世了。
於是人們陸續在逝者的墓碑前放上了鮮花。每個來弔唁的人獻了花,向逝者的親人安慰兩句,方才離開。當然,有錢的人來弔唁肯定是帶足了不失禮面的禮金。本來屬於圍觀人的韓貴浩,自上了位後,馬上主動變成了理所當然收受女兒葬禮禮金的人。
對於這樣的父親,墨蘭本來就是沒眼看了。見來來去去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遠遠地與蕙蘭交換了下眼色。蕙蘭向她點一下頭:均世由我照看,不用擔心。儘管開始自己的計劃。墨蘭於是在弟弟那張茫然的小臉蛋上深深地瞅望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費鎮南接過小陸遞來的傘,幫她遮雨,讓小陸先去開車過來。接著,他們兩人走下墓園裡砌在山上的石梯。
從路旁的老槐樹後面走出來一名黑衣男子,神態像是等了他們許久似的。墨蘭看出對方是要和費鎮南說話,便要走開。然而,費鎮南更快地拉住她的手,低聲說:“不要離我太遠。”
墨蘭聽出他話裡的意思,站住了腳。
那名男子已走到他們跟前,墨蘭抬眼一看,見是一個五官硬朗、眉角有道淺疤、笑起來有兩個深深酒窩的男人,為一個不失親切的硬漢。見他笑著先自我介紹道:“是盧同志吧?鄙人姓岳,岳飛的嶽,名濤,波濤洶湧的濤。以前在部隊裡就是費司令的兵。”
墨蘭出於禮貌,答:“我是姓盧,算是你們費司令以前的同學。”
見兩人互相介紹彼此認識了,費鎮南對嶽濤說:“有事找我嗎?”
嶽濤還是謹慎地看了墨蘭一眼。
費鎮南道:“沒事。她不是外人。”
“司令,書記讓我來找你。”嶽濤幾乎是用沒有聲音的嘴型說出這句話。
書記?墨蘭一個眨眼:哪裡的書記?莫非費三少與哪裡的地方官員有關係?
費鎮南稍微含了下頭:“我明白了。——這樣,你送她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墨蘭聽說他有公務,當然不會想繼續麻煩他。
“不行!”費鎮南以不容反駁的命令口氣說,“嶽濤,你送她回到費家,給我電話!”
“是。”嶽濤並腳,肅聲答。
下達完命令,費鎮南旋身離開。前後從發令到他離開,不到十秒鐘。墨蘭總算見識到什麼叫軍隊作風了,分明是皇帝作風嘛,說一不二的。
“盧同志,請這邊走。”嶽濤道,手勢指向小陸開到路邊停放的小本田。
墨蘭心裡對費鎮南的真實身份存有很多疑問,但也不會傻到去問他身邊的人。就像嶽濤這樣的硬漢,死到臨頭也不會向她吐出一句秘密的。她安安靜靜地坐著小陸的車,在嶽濤的護送下回到了費家。
進了費宅,嶽濤一走,墨蘭又坐回車子裡,向當司機的小陸說:“我還想去一個地方。”
小陸為難的:“可是,盧同志,三少要你在家裡等他回來。”
“不要擔心,只是去一趟銀行。”墨蘭溫和地說,“我需要用到錢啊,所以必須去取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