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個人?”奉書恬說到最後,眼睛嘴角都狡猾地眯一眯,“你別告訴我,你和政委現在後悔了,要向胡老頭要這個人?”
“這——”楊科邊瞅著費君臣的臉色,先說自己,“我是後悔了。”
奉書恬豎起指頭幫他們進行羅列總結:“一是我們沒有正當名義這麼做。二,即使我們有正當名義這麼做,胡老頭那裡百分之九十九是over。”
“什麼意思?”楊科斗膽幫費君臣問。
“沒門。”奉書恬搖搖頭,“沒有門路。”
“一點門路都沒有?我不信。”楊科甩著軍帽,代替費君臣鏗鏘有力地質問。
“除非,像你那樣——”奉書恬咳咳嗓子,舉出當年的例子,“這胡老頭是會顧慮學生的想法的。除非那個人像你當年那樣,在胡老頭面前表示出非石俱它都不要的赴死決心。”
費君臣和楊科的面色都嘩地慘變:林涼是截然相反,是非454其它都要的赴死決心。
“所以說,這個機會還是有一點的。畢竟我們部隊是熱餑餑,從來沒有人說不想進我們部隊的,尤其是優秀的學生。”奉書恬自得地說到這會兒,發現他們兩人的神色有點不對勁,不禁疑惑地問,“我這話有問題嗎?”
“總參,如果這人是不想進我們部隊呢?”楊科拼死拼活再問一句。
“你說那人不想進我們部隊?”豈知道,奉書恬聽了這話後,愉悅地笑了起來,笑得很歡暢,以至於楊科和費君臣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總參,我們不是在開玩笑。”楊科悻悻地說。
“不,我只是頭一次聽說這樣的人,很想見一見。”奉書恬立馬把手搭到楊科肩頭,道,“把那人帶來給我見識一下吧。”
所以說,嘲裡的頭兒和兵一樣都是怪胎。一般人來說,聽到這樣的事應該是不高興吧,而不是像他們這樣首先感到的是有趣。
楊科小心瞄著費君臣,接到費君臣冷冷的眼色後,答:“總參,這個恐怕不行。我那個小師弟,好像出門去了。”
“你那個不是小師弟,是小師妹吧?”奉書恬眯足了眼縫,挑出他話裡的疑點。
“是,是小師妹。”楊科這個謊撒起來滿頭是大汗,兩個首長都不是好應付的人。
奉書恬左看看他,右看看費君臣,隨和恬靜的書生臉來個似笑非笑後,並沒有追問下去。
這時六六在接了個電話後折回來對兩個首長說:“林隊說想提早過來。”
“隊裡出了什麼事嗎?”奉書恬立馬問。
費君臣也抬起嚴肅的臉。
林隊一向是在隊裡留守的最後一個首長,比誰都愛呆在隊裡。一般若不是出什麼大事,他是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六六看著費君臣有點難以啟齒的,畢竟這事終究還是傳到了隊裡,說:“說是想,提早來看看嫂子。”
這話出來,奉書恬是被提醒了,便是像被打了興奮劑一樣跳起來說:“對,對!政委,你那個嫂子呢?我前天聽一個朋友說時,一時還不太相信。畢竟政委從沒有向我和林隊透露過這方面的跡象。”
眼見奉書恬這麼興奮,室內早已知道費君臣結婚內幕的楊科等人,都苦拉著臉。
“是真的吧?”奉書恬一手隨意搭在了六六肩頭,問。
“是——當然是真的。”六六小心到不能再小心地答著,與楊科一樣,兩個首長都不好得罪的。
“應該是真的。”奉書恬噙著抹微笑嘆息著,是在回憶有關費君臣結婚的傳聞細節,“政委都當著幾千人的面宣佈愛的宣言了。”
可是,宣佈後,老婆不領情。費君臣無奈地把金絲眼鏡扶了扶。
“政委,我什麼時候能見到嫂子?”奉書恬一個個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