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得下巴都掉了,這等於是一個市委書記把一大塊的相關新聞全丟給她一人負責,這得是多少新聞吶?尤其慶漁歌在黨報內,更需要與政治相關的新聞素材,江心月簡直幫了她天大的忙。
江心月看她吃驚樣,心裡略微舒坦點。總算又控制住了一個。驀地,江心月低頭看看慶漁歌的手,有點疑惑:“妹子,你的手用哪牌子的護膚品?效果這麼好?”她仔細一看才發現,慶漁歌渾身面板都好得怕人,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白玉無瑕,好像丁點不受外界渲染。
慶漁歌覺得江心月跟劉羽那般熟悉,自然是有過關係的,加上對方有恩於她。出於報恩心理,道:“就是跟劉羽那個時。射出來的那東西,只要留在裡面別流出來,等吸收之後,對身體非常有好處,難道你還沒發現嗎?”
慶漁歌和白潔大概是承受最多的,所以變化最明顯,而江心月只有那麼一次,當時也覺得有點變化,之後就習以為常沒多想,今天從慶漁歌嘴裡得到這麼個石破天驚的訊息,震驚得嘴巴都合不攏,旋即,生出無限的怨氣——好啊你,有這麼好的事不跟我說,跟別的女人倒是什麼都能講!
剛才那點小得意,瞬間被這點發現衝得煙消雲散,鬱悶無比,可她想得更多的是,該怎麼繞開小雪這道坎呢?容顏令女人瘋狂,饒是江心月也鼓起勇氣,決定處理小雪這個她一直在逃避的問題。
他們在這裡姐妹情深,劉羽則預約上了陳翔,明天下午三點半有空,那時可以去一下。
回到廳裡,跟小組開了個碰頭會,大致將首山日報的事簡短敘述了一下。
他僅僅講了一個大概過程,省紀委的馬望山便皺著川子額:“失策了,宣傳部那邊沒提前做好工作。”
組織部的吳玉鳳時常嬉笑的嘴邊此時飛出兩朵愁色:“哎,好事多磨,困難比我們想象得大,連宣傳都弄不上去,何況是開始查了。”
鐵大兵悶葫蘆似的人也罕見的迸出了一個屁:“金城所致金石為開。”
眾人望向他,默然無語。
這個訊息對小組成員的影響是,壓力幾何倍數上漲,還沒開工就遭遇到爆頭一槍,要說沒打擊是不可能。
所以,第二天劉羽去見陳翔時,壓力也非常大,如果說服不了陳翔,沒有宣傳部的配合,戶籍管理小組的工作基本處於癱瘓狀態,如此持續兩週以上恐怕就會人心渙散,再接著小組就自動解散,劉羽也成為一個笑話。
輕吸一口氣,來到陳翔辦公室,去的時候他果然有時間,也沒什麼客人要接待,劉羽很容易就被安排進內間。
時隔一年多,再度見到陳翔還是老樣子,有些顯老,雖然他其實只有五十五六,看上去卻已經是六十多的老頭,縮在沙發上捧著報紙細細看。
見劉羽進來,完全沒有任何架子,放下報紙抬頭就微微一笑:“小劉來啦。”
不知是不是錯覺,劉羽總覺得陳翔好像挺憷他,估摸著是劉羽當初在省宣傳部毆打了副部長韓家明吧,那會,韓家明卡著飛鹿空調外科不夠堅硬這種奇葩的理由要乾股,劉羽氣得從風山衝到首山,上門狠揍韓家明的人。
現在想起來,那時要多愣有多愣,換個現在,怎麼著也不會光明正大沖進省部打副部長了,可正是那次的衝動,狠狠震懾了一把省宣傳部的人,陳翔也是那次之後對他頗為忌憚。而時隔一年,似乎陳翔仍舊挺怕他。
這讓劉羽不好意思的同時,琢磨著是不是事情會容易辦一點。
“陳部長,你好。”劉羽進門就笑。
陳翔跟劉羽握了握手:“喝什麼茶,咖啡也有。”
劉羽擺擺手:“不喝了,怕陳部長這的茶喝了就不捨得走,可憐我辦公室那,像樣的茶都沒。”
陳翔眼皮跳了跳,覺得渾身不自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