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江山的主人,只要他還帶著一營兵將駐在京都城外,那個成皇的人就不會動安錦繡,自己是安錦繡最後的保障。只是,上官勇緊鎖著眉頭想,如果安錦繡過不了這一晚呢?誰知道叛軍會不會在宮裡見人就殺?
“安元志!”上官睿這時手指著安元志的鼻子叫了起來:“你這人就是個自私自利的混蛋!”
“**!”安元志揮拳就要往上官睿身上招呼。
慶楠忙一把抱住安元志,說:“這仗還沒打,你們兩個就先幹起來了?!”
“夠了!”上官勇拍了桌子,“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大哥!”
“姐夫!”
上官睿和安元志同時開口喊上官勇。
“福王反了這事你確定?”上官勇不理這兩個鬥雞一樣的人,問慶楠道。
慶楠說:“確定,青龍營裡已經死了不少人了。”
“你怎麼知道這事的?”袁義問慶楠道。
“我,”慶楠撓撓頭,說:“我帶個人來給你們看。”
慶楠出去沒一會兒,帶進來一個身上帶著傷的年輕人,說:“這是王仁兄弟,他哥是我們營裡的,剛剛從青龍營裡逃出來。”
“這是小人的兵牌,”王仁不用上官勇說,主動呈上了自己的兵牌。
上官勇看了看這塊兵牌,說:“青龍營裡到底發了什麼事?”
王仁聽上官勇這一問,渾身都發了抖。
帳中的五個人靜靜地聽著小兵王仁說著今晚在青龍營裡發生的事。福王擺下酒宴,請了京都城裡最好的舞伎歌女來助興,酒過半旬之後,福王往地上扔了一個酒杯,然後就是一場事先安排好的殺戮,所有忠於世宗的將領都被殺死。
“不肯去宮裡造反的兄弟們都被殺了,”王仁說到這裡悲憤難抑道:“小人要不是跑得快,一定也死了。”
上官睿說:“你怎麼不反呢?”
王仁說:“小人還有哥哥一家人,小人要是去造反,會害死我哥他們一家的!”
“王兄弟,你別理他,”安元志說:“讀壞了腦子。”
“我記得福王的家眷在城外,”上官勇衝上官睿擺了擺手,讓上官睿不要再說了,看著王仁道:“福王帶著他們一起進城去了?”
王仁眨巴一下眼睛,說:“應該沒有吧?”
“我們這樣吧,”上官勇對帳中的安元志四人道:“元志跟慶不死你們兩個守在營裡,我帶兵去打福王在城東的那個別院,袁義你辛苦,速速回去。”
“拿下福王的家眷有用嗎?”慶楠問道。
“家人沒了,他就是成皇又有什麼意義?”上官勇起身道:“你們幾個在營裡不要再鬧事了。”
安元志說:“那我跟姐夫你一起去!”
“你去了,這裡怎麼辦?”上官勇說:“到了現在,我能信的也就是你們幾個。”
“那我帶將軍去那裡,”小兵王仁自告奮勇道:“我知道有條近路可到那裡。”
“哥,”上官睿開口還是想勸,福王敢把家眷放在那座城東別院裡,一定是有把握那別院固如金湯,他們若是拿不下別院,而福王又成了事,那他們不都成了福王的眼中釘肉中剌了?
“這是命令,”上官勇突然就有些不耐煩道:“你們都不聽我的話嗎?”
“那我先回去了,”袁義說著就要走。
“你回去後,就跟福王說,他的家人已經在我的手裡,”上官勇道:“他若是敢在宮裡大開殺戒,我就讓他無子送終!”
袁義點下頭,跑出了軍帳。
“你們守在這裡,誰來命你們出兵都不要動,”上官勇又對安元志說:“我們的命都在你的手裡了,記住我的話,一定不要帶兵出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