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聯絡的我。可是我終於沒有忍住,向國安局總局上級彙報了女兒的情況,沒想到卻是害了她。”
說到這裡,梁心懷有些老淚縱橫,“如果我不幫忍刀做事,我女兒就會被內務省控制,我想你知道特高課和女子監獄,一旦落入他們手中,將不堪設想。這就是我的交易,一項魔鬼交易,避免了女兒暫時的危險,卻把女兒當成永久的把柄,送給了對方。”
我草,這梁心懷還真把自己當超人了,梁爽被忍刀盯著不說,還被特高課納入了視線,牽扯到了官方,要救人還真棘手。不過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落進臭名昭著的歌山女子監獄,還真是大煞風景。
不過又有一個重大問題橫在林混眼前,梁心懷向上級的彙報,絕對會作為絕密來處理,可為何會被哲彭方面截獲。而他本身在林奇被擄事件後,沒有被查辦,被流放到一個縣級市,也很能說明問題。國安局的高層,有更大的叛徒。
“國安局高層的叛徒是誰?”
想到了關鍵的林混,自然要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這可是關係到田晨星的命運,如果真有這樣的叛徒,那麼對田晨星來說,國安局將成為最危險地方。
“不知道,我們一直是單線聯絡,他會主動找到我。要殺害田晨星的情報,就是血rì失敗之後,當天晚上,透過一個賣花的小女孩送到我手中的。所以田小姐現在很危險,不要輕易地去找他父親,說不定他父親的身邊就有忍刀的人。哲彭帝國謀劃釣魚島和臺灣很多年了,在華夏帝國的方方面面都安插了大量的眼線。國家保密部也出過叛徒,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好吧,這個交易我接下了,我也不忍心看一個愛國人士被囚禁在國外。可是你能先告訴我,我是誰嗎?”
林混攤了攤手,沒有辦法。哲彭早晚都要去的,為了田晨星,也為了林教授。可現在棘手的問題是,自己到底是誰。找不回自己的記憶,如何找回自己的能力和知識,沒有了本事,何談救人?
“什麼,你耍我?”
原本興致高昂的梁心懷聽到林混的詢問,頓時怒不可遏。身子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挺了起來,撲倒林混的身上,卡住了他的脖子。
“咳咳。”冷不防被人掐住了脖子,林混吐著舌頭,脖子上的疼痛,肺部的窒息和大腦的眩暈,讓他感到從所為有的危機,雙手在空中虛抓,死命地度起脖子上的肌肉,希望能夠在這鐵鉗一般的雙手下,尋得半點生機。
見林混被擒,盈淼死命地扣住梁心懷的雙手,力道大的,直接將兩人從地上抓起,甩到了手術床上。可無論如何甩動,依舊不能讓梁心懷撒手。
眼見林混如同一個被拉破了的風箱,面部青紫,可就是無計可施。這梁心懷視林混如同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幾乎將林混的脖子抓爛。
“咚。”仙雅舉起巴特雷狙擊槍,一槍托砸在梁心懷的後腦之上,將他砸暈了過去。
在搶救林混的時候,幾個女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梁心懷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盈淼甚至掰斷了他的一根手指頭,這才將林混從魔爪之中救了出來。
之後便是慌忙地搶救,盈淼毫無顧慮地將趴在林混的身上,做起了人工呼吸,仙雅則忙著幫忙做擴胸運動。
唯獨不知所措的田晨星,看著林混脖子上十個黑紫的手印,掉下了珍貴的眼淚。片刻之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趴下,保住了林混的雙腿。
“甜心,你幹什麼啊,這樣抱著有什麼用。”正幫林混擴胸的仙雅,感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