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即將流過哪裡,淹沒多少畝農田莊稼,毀壞多少村莊人口等等……總之,這些女主,假如她們沒有穿越的話,估計得到世界名人錄上去找她們的大名了。
咳,做人要適可而止,不能再這樣欺騙稿費了。言歸正傳。
話說我一路顛簸得全身痠痛,便卷在車廂裡胡思亂想希望天下掉下一輛汽車用以取代這該死的馬車——就在這個時候,馬車像是感應到我這個惡毒的想法。忽然劇烈的晃動起來。隨即我聽見馬兒一聲長嘶淒厲之極。
車廂的門“嘭”地一聲,煙花一般爆炸成無數碎片和杜杜鳥的後腦勺一起跌進來,然後又立刻齊齊飛了出去。一襲白色袖袍甩過來,覆住我的眼瞼,下一秒,我就站在了明媚的陽光裡。
我看見坐前方的綠樹林裡有四道人影極快地隱入茂林深處,不見蹤影了。
杜杜鳥爬起來,一邊揉著屁股一邊罵道:“他孃的,從昨天到現在這已經第三次了,這群混蛋到底想幹什麼?你知道嗎?”
最後一句話是對著我說的。這兩天,在豔少不怒自威的臉色之下,他那嬉皮笑臉吊兒郎當的做派收斂了不少,罵起人來仍是不遺餘力。
我搖搖頭,表情不知道,轉而去看豔少。把問題丟給他。
他恍若未見,窅黑眸光深不可測,悠悠望定遠處,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想了想,道:“難道真是御馳山莊的人?”
豔少不語。
杜杜鳥已經連連搖頭叫了起來:“不可能,絕不可能。晚詞小姐是天仙一樣的人,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就算是容姑娘之前沒有對不起御馳山莊的地方,但是現在楚先生已經不幫漢王了,他們沒理由這麼做……容,容姑娘,你幹嗎這樣看著我?”
我皮笑肉不笑道:“我對不起御馳山莊?你倒說說,我哪裡對不起他們了?我怎麼就對不起他們了?”
他乾笑著,偷看豔少一眼,小聲嘀咕道:“這個,嘿!江湖人都知道。”
我猛敲一下他的頭,道:“你知道個P。你以後就會知道,我不但沒有對不起,還幫了他們一個天大地忙。”
老孃冒險讓風淨漓帶密函去南京見朱瞻基,目的還不是為了保全御馳山莊。是林千易這個混蛋妄想奪權排擠老孃,才把事情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到頭來,還要我來揹負罵名。哼,我看御馳山莊這百年清譽早就不清了,領導都心術不正了,還談什麼清譽。
杜杜鳥被我敲了一下,雖滿臉委屈,卻不說話了。
這個小P孩年紀輕輕便學得這樣油滑,滿腦色情思想,路遇老母豬也要數一下乳頭,晝夜唸叨著林晚詞,我敢保證,他必定每晚對著這三個字打飛機到天亮,否則不會總是一副萎靡不正的模樣。
說起來,我對林晚詞地智商亦是相當佩服的,派人暗殺我們這種幼稚地行為,絕不是她的作風。然而,照這三天的情形來看,這群人也不像是要刺殺我們,倒像是要故意耽擱我們的行程,拖延時間……
難道……或者……她是為了那批寶藏?她故意拖延我們的行程,好搶先一步找到寶藏?
也許吧,誰知道呢?對於未知的事情怎麼猜測也不為過。
晚上投宿的時候,我對豔少說出心中疑惑。他只是微笑不語,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一點讚美我的意識也沒有,氣得我不再理他,跟杜杜鳥上街閒逛去了。
而杜杜鳥真不愧是風月場的高手,都不用問路就找著地兒。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我聞聞這街上的脂粉味兒,就知道過去了幾個姑娘,而脂粉味最集中的地方當然是妓院。
忽然之間,我對他佩服起來,這也是一項特殊技能啊。要是擱在現代,這鼻子可比警犬厲害多了。不曉得他能不能靠嗅嗅一個人的荷爾蒙來分辨這個人的性交次數(抱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