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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將校尉伺候的好一些,如有問詢,依然答覆說本司馬瑣事忙碌,汝知否?”
韓立聽了躬身答應,魏和意讓他退下了。
等屋裡沒有其他人,魏和意和任昌又商談了許久。
第二天,苟參起來已經是豔陽高照,洗漱完畢,出來後知道魏和意和任昌果然又不在使館,韓立就請苟參入席吃食。
苟參惱怒的說:“天天不在,本校尉不習慣吃獨食。”
“走,我們幾個去逛街。”
韓立平靜的跟著苟參五人,見他們到了街上沒影了,就又回到大院裡,心說這校尉還是年輕,沒有兩日,就被魏和意給弄得心浮氣躁了。
可見薑還是老的辣。
苟參和四個護衛依然到了那個悅來客棧,叫了豐盛的食物和四個人吃喝起來。
沒一會,苟參沉吟著說:“咱們幾個一路從敦煌來到赤谷城,你們對本校尉忠心耿耿,某,心領之。”
“今日,你們只管吃喝玩耍,花銷全部由本校尉承擔。”
這四人俱都連聲感謝,苟參又說:“只是,一會某要去一個地方,嘿嘿,你們可省得?”
“省得,省得!”
“校尉操心家國大事,以身作則,我等人小力微,幫不上忙,還會礙事,只有在這裡替借酒消愁,慚愧啊。”
“校尉只管去,我們,依然在昨日那個時候,在使館門前等待,也就是了。”
苟參看這些人這樣上道,長嘆一聲說:“借酒消愁愁更愁啊,也罷,你們替本官盡力的吃喝,也就是了。”
過了一會,苟參就出了悅來客棧,到了一個偏僻處找了一個胡人將他打昏,剝了那人的衣服,用刀剃了他的鬍鬚,換了衣服,將準備好的膠水給自己臉上沾滿了鬍鬚,覺得沒有破綻,才大模大樣的順著大街很快就到了王妃府邸跟前。
天空晴朗,陽光明媚,苟參心裡嘀咕,這烏孫人真是奇怪,和大漢男子娶老婆時間不一樣,偏偏是午時,要是按照中原習俗,娶妻是傍晚夜裡,那自己摸黑溜進去,可就容易的多了。
沒一會,只見一個穿著王宮服侍的武士落單,苟參瞧瞧左右,見沒人注意,就過去和那人攀談。
那武士正是出來辦事的,眼見一個胡人對自己“好啊有豪賭有毒”的亂說,也不知是哪國語言,不知想要作甚,正在納悶,這一臉鬍子的人忽然笑眯眯的過來抱著自己。
這人大驚,心說自己可不喜歡這個調調,正要叫喊,頭上被重重一擊,就昏倒過去。
烏孫王妃府中,一身盛裝的烏孫新王泥靡和玄色禮服的解憂公主喝了合巹酒,在眾多烏孫貴族官吏的祝賀聲中,完成了婚慶儀式。
這場婚禮有些中原和烏孫合璧,說是依據烏孫國風俗,可是解憂公主卻穿的是大漢服飾,但要參拜天地,泥靡卻要遵循烏孫習俗,對著身後一匹狼的模具深深鞠躬。
烏孫人據說是狼的後代,可是泥靡胖胖的身軀實在是沒有狼的風采,解憂公主雖然已經五十多歲,然而此時在泥靡的眼中,和幾十年前最初看到她的那天,也沒有什麼區別。
泥靡和解憂公主坐下,等眾人參拜完畢,泥靡看著左右,心說雖然遲了些,自己終於還是做了烏孫王,娶了大漢解憂公主,人生,應該也圓滿了。
這時,解憂公主在一邊輕聲說道:“狂王,解憂有一件珍藏了許久的物什,想要敬獻給我王。”
泥靡哈哈大笑,伸手摸著劉解憂依然柔嫩的手說:“王妃為何在此時給我,不如晚上拿出,也是可以。”
劉解憂低頭含笑,揮手讓人端了一個銀盤上來。
泥靡這會意氣風發,看著眼前人聲鼎沸的賀客,心裡十分高興,那端著盤子的人一副宮中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