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子,叫從興。”
“e=(′o`)))唉,俺那結義兄長年輕時對俺頗為照顧,豈料一朝有難,只得託孤與俺。”
“俺與家妻多年一直照顧他倆,後來將從英侄女許了個趙家子。”
“後來那位趙家子被官家安排外放,到禹州駐防,當了個從五品的團練使。”
“俺還記得那位侄女婿是個性子軟和的,第一次回門,見到俺這五大三粗的,嚇得直哆嗦,不敢說話,氣的老子俺都想退婚了!”
高遵裕越說越上頭,把對趙宗全的埋怨全都倒給韓明。
沒錯了,就是老沈家那姐弟倆和那位‘全兒哥’!
自己這運氣,收了個大將,還是下一任皇帝的叔父,更是下下一任皇帝的叔爺,這輩分,一下子漲了!
韓明有些哭笑不得的埋頭喝酒,怕讓高遵裕看出自己偷著樂。
“侯爺,您說說,都是太祖太宗後代,趙宗全那小子怎麼就不能硬氣一點。”
高遵裕氣的直拍桌子,無奈搖頭。
以後說不得就硬氣了,而且還是相當硬的那種,怕不是都算計到太后頭上了!
韓明心底劃過一絲好笑,心想著,這要是讓禹州一行人進了京,那朝廷可就熱鬧了!
“人不可貌相,說不得你那侄女婿都是裝的也說不定。”
韓明嘴角劃過一絲壞笑,有些偷油吃的小老鼠既視感。
“嗐,就那樣了,除非天上掉餡餅,要不然就他那樣子,一輩子坐困禹州吧!”
,!
高遵裕不屑的擺擺手,吃吃喝喝起來。
但只有韓明眼底的笑意,越發古怪濃厚起來。
“不過比起老子,俺那個侄孫倒是個人物,年紀輕輕,就已經腹有良謀、胸有韜略,可謂年輕俊才!”
高遵裕對於自己那個叫趙策英的侄孫很是滿意。
“當然,和侯爺相比,自是差上不少,畢竟大宋能和侯爺相提並論的俊傑,沒幾個。”
高遵裕這話把韓明說的一陣咳嗽,忙不迭用袖袍遮住失控的面容。
好傢伙,高遵裕你個濃眉大眼可真是壽星公吃砒霜——嫌命長了。
拿我和未來皇帝相提並論,真的韓明看著高遵裕半晌,屬實沒話嘮了。
。。。。。。
幾日後,韓明正在家裡抱著兒子曬太陽,外間永曾帶著神色匆匆的高遵裕進得府來。
見到如此神色的高遵裕,韓明不由得想笑。
這老高,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就不明白了,有啥可愁的?
“先坐,有什麼話慢慢說。”
韓明感覺自己都被傳染的一臉苦瓜相了。
“侯爺,老高俺這好像惹麻煩了!”
高遵裕苦著一張臉,在一旁落座,小心翼翼的說道。
“惹就惹了,什麼叫好像?你這不會半夜偷上廣雲臺,被嫂夫人給抓現行了吧?!”
韓明有些無良的‘嘿嘿’笑起來。
這讓耷拉眉的高遵裕額頭上劃過幾道黑線。
“侯爺,您就別拿這事兒取笑俺了,俺這回真的可能捅婁子了!”
高遵裕話音一落,從懷裡掏出一份明黃色絹紙。
韓明眼神一掃就知道那是獨屬於大內聖旨的材料,不由得挑了挑眉。
“官家給你旨意了?”
韓明沒有動,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那份聖旨。
“不是給俺的,是給俺那個禹州團練使的侄女婿的!”
高遵裕無奈的把聖旨揣回胸口,有些苦澀的笑道。
“什麼旨意?”
韓明估摸的猜到了劇情走向,應該就是那封勉勵趙宗全的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