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呢。”兩人正說著呢,就走到了古城牆的關口,潘龍對著潘虎說:“你看,這長城還是秦漢時修建的呢,現在呢,不是在西夏人的地盤上,所以說嘛……”話還沒說完,只聽見前方“轟”一聲,如同炸雷,兩人遲疑之間,又是“轟”“轟”兩聲,五六騎騎兵連人帶馬被掀起到空中,重重的摔在地上,不用說,必死無疑了。潘虎大驚失色,急忙大喊:“不好,有埋伏。”結果城牆上埋伏的火槍手紛紛露頭,對著底下的西夏騎兵就是一頓“噼裡啪啦”的亂射,這些騎兵由於是出去搶劫,所以沒有披重甲,結果被彈丸射穿身體,頓時成片成片的倒於馬下。這時,長城兩邊的伏兵殺出,楊宗保和呼延顯各領一支人馬從古城牆東西兩面殺出。“呼啦”一下就把潘龍潘虎的人馬給圍上了。潘龍一驚:沒想到這個地方竟然有宋軍的埋伏,按理說不應該啊,可能是增援的宋軍過來了,嗯,我先探探虛實。於是說道:“呔,你等是何人,竟敢在西夏境內設伏埋伏於我西夏鐵騎,速速撤離,不然我大軍集結,定讓你有來無回。”“呸,你聽著,我乃楊家將門之後楊六郎之子楊宗保是也,那位爺是鐵鞭王呼延贊之子呼延顯是也,今日你們落在我二人的手中,也不算吃虧,趕快下馬受降。”宗保說道。“什麼,楊家將?”潘虎一聽氣的哇哇大叫:“小子,你給我豹弟拿命來。”說完,手持大刀朝宗保奔去。宗保一聽先是莫名其妙,而後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莫非這人與我七叔當年擂臺上打死的潘豹有關係?不管了,先擒住再說吧。於是手中長槍一抖,直接迎戰。上去一招二郎擔山,擋住潘虎的大刀,潘虎使足了力氣,卻向下劈不動半點,不由的暗暗吃驚:這娃娃好大的力氣。於是隨即變換招式,把大刀一橫,照著宗保肩膀而來,宗保也不廢話,把長槍往外一擋,磕開潘虎的大刀,而後在馬上騰空而起,對著潘虎的胸口就是一腳,只聽“噗”的一聲,潘虎被踢於馬下,而後宗保長槍一揮,架在潘虎脖子上,對四下的官兵說道:“來人,給我綁了。”潘龍一看弟弟被綁了,急了,只是這哥倆功夫都差不多,差點火候,貿然上去也是送人頭。但又不能不救,於是硬著頭皮朝宗保奔去,呼延顯一看急了:怎麼著,都奔宗保去了,我不夠格是吧。於是快馬奔向前去,從背後趕上潘龍,一鋼鞭便把他打下馬去。周圍的官兵很有眼力勁的也把潘龍捆了。剩下的西夏士兵也想反抗,但是主將在人家手裡,而且城牆上那些拿著火槍的宋朝士兵直瞄瞄的盯著自己,這個時候反抗基本就是找死,但是西夏以武立國,全民皆兵,勇猛異常,這也是他們在歷史上能在幾個大國中屹立幾百年而不倒的原因。剩餘的西夏騎兵調轉方向,紛紛拿起武器,準備突圍。城牆上的火槍手可不慣他們,“霹靂啪啦”一頓直喵射擊,西夏騎兵基本報銷大半,剩下的十幾騎則被眾多野戰軍將士群起而攻之,很快便被亂刀砍死,畢竟僧多粥少,誰都想爭一份軍功。
二人首戰告捷,斬敵兩百餘首,俘獲兩名偏將。“這仗打的還挺痛快。”宗保說道。“這是我們事先準備的充足,你沒看那些西夏人根本就不怕死,即使主帥沒了,還會繼續戰鬥,這點我挺欽佩的,反正西夏實力不容小覷。”呼延顯說道。宗保點了點頭,說道:“你分析的也有道理。”於是兩人整隊,打掃戰場,準備帶回……
延安府,七郎命人準備好酒好肉,為兩位小將接風洗塵。國防軍的兄弟喜笑顏開,這一段時間太憋屈了,終於揚眉吐氣一回。不久,呼延顯和宗保領著軍隊就回來了,還押著兩個敵將。七郎一看樂了:“呦,這不是潘龍將軍和潘虎將軍嗎?”潘龍潘虎怒目圓睜:“呸,楊七郎,你與我們有血海深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恨不能取你首級,為豹弟報仇。”七郎也怒了:“胡說八道,當年打死潘豹,那是擂臺比武,何況他打死那麼多人,我那是替天行道,再說後來我全家被貶出京城已抵罪過,後來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