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揮手讓護衛們退下,點燃一根菸抽上。
見兩人已經喝得面紅耳赤,眼巴巴的望著趙桓,趙桓笑了笑給兩人分別點了一支,
兩人學著趙桓的模樣抽起煙,還別說,學得有模有樣,兩人才抽了兩口便迷上了這種味道。
趙桓彈了彈菸灰,開口道:“實不相瞞,我現在需要人助我。”
孫安和時遷對視一眼同時問道:“敢問公子何意?”
趙桓沒有問答,而是反問道:“你們覺得如今這世道如何?我想聽實話。”
“這……”兩人猶豫了,有些話不能說出口,因為禍從口出。
“怎麼?兩位還信不過在下?”
“不,我信得過公子,以公子的身份地位對我這麼一個低賤之人如此禮遇,我就信公子。”時遷開口說道,
“公子,我實話實說,如今的民間生活可以說民不聊生,官員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不顧百姓死活,更有綠林匪患猖獗,依在下看,這天下可能要亂了。”
“哦?沒想到時遷兄弟還有這種見識。”趙桓意外的道。
“慚愧,不是兄弟我見識高,而是我去過的地方多,見到的苦難多。”時遷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個錢袋放在桌子上。
趙桓見到錢袋急忙望向自己的腰間,腰間空空如也,哪裡還有東西,趙桓朝時遷豎起拇指,“好手段。”
時遷訕訕一笑,“難登大雅之堂。”
趙桓沒有去拿錢袋,而是憂心的道:“時遷兄弟剛剛只說了一部分,還有最重要的沒有提到。”趙桓一指北方。
“公子的意思是大遼?”孫安疑惑問道。
“不,是比大遼更可怕的金國。”
“金?現在不是和大宋一起聯盟抗擊大遼嘛?”
趙桓搖搖頭,“現在是這樣,但一旦大宋孱弱的一面被金國知道,那將會是滅頂之災。”
“不會吧,不是簽得有盟約嘛?”孫安不可置信的說道。
“那不過是廢紙一張罷了,況且那些野人哪會有道德可言。”
“這……”孫安和時遷兩人一時間無言以對。
趙桓吸了一口煙吐出,知道這時候該攤牌了,
趙桓從懷裡掏出一塊龍形玉佩放在桌上,孫安兩人不解的望著趙桓。
“這玉佩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我信兩位兄弟,我實話告訴你們,我是皇子,當今陛下的長子,定王。”
“什麼?”兩人大駭,驚出一身冷汗,酒都醒了大半,兩人連連後退,兩人雖然猜到趙桓身份尊貴,但沒想到會是如此尊貴,一時間兩人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不知道要不要行跪拜之禮。
“二位不需如此,我之所以坦誠相告是有要事相告,不過還要看二位有沒有膽量聽了。”
兩人呼吸急促,他們知道趙桓要說的肯定不一般,如果弄不好還會掉腦袋。
突然,時遷猛的跪在趙桓面前,“小人承蒙殿下瞧得起,稱呼小人一聲兄弟,自小人做這樑上的勾當以來自覺低人一等,唯有殿下瞧得起小人,小人願牽馬墜蹬,誓死追隨殿下。”
“好,我信你時遷兄弟!”趙桓俯身將時遷扶起,“自今日起,你時遷便是我的好兄弟,有我一口吃的,絕對少不了你的,哈哈哈哈。”
趙桓轉頭望向孫安,“孫兄你呢?”
孫安猶豫了一下問道:“敢問殿下所說的是何事?”
“好,那我就直說了,我是皇長子,將來會是太子,以後就會是皇帝,我要殺了那些貪官汙吏還老百姓一個公道,讓老百姓有衣穿,有飯吃。
我要收服燕雲,我要馬踏山河將那些異族人驅逐出長城以北,我要恢復漢唐故土。”
趙桓說著激動的爬到桌子上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