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問藥,但所有大夫都表示無能為力。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唉……”說著,他深深地嘆了口氣,眼中流露出無盡的憂慮和無助。
“哦?不知令堂所患何症?”趙桓狐疑問道。
“呃,許多大夫都說是積勞成疾,已經藥石無醫,哎。”許貫忠痛苦地閉上眼睛,聲音哽咽。
然而趙桓卻放下心來,積勞成疾在古代有錢慢慢調養怎麼都還能活下去,在現代各種補品也能堅持很久。
他安慰地拍了拍許貫忠的肩膀,輕聲說:“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倒是有辦法醫治,雖然不說百分百把握,但起碼七層是有的。”
“哦?是真的嘛?”許貫忠猛地站起身來,激動得眼眶發紅,眼睛急切地望著趙桓,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當然,我既然說了就會做到,不過現在需要見一見病人。”趙桓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決心。
“哦哦,好!”許貫忠激動得有些不知所措,急忙邀請趙桓往臥室走去。
走進臥室,裡面光線昏暗,一股濃烈的草藥味瀰漫在空氣中。趙桓皺了皺眉,他不太喜歡這種味道,但還是強忍著不適走進去。
只見一個病態龍鍾的老人正靜靜地躺在病床上,面容憔悴,雙眼緊閉。聽到有人進來,老人虛弱地睜開眼,想要坐起身來。她一邊努力支撐著身體,一邊喊道:“兒啊……是誰來了呀?”
許貫忠急忙上前攙扶著母親,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和擔憂:“母親,您怎麼起來了?快躺下!”他小心翼翼地將母親扶起,眼神中滿是關切。
許母聽到兒子的話,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但還是堅持想要坐起來。她輕輕拍了拍許貫忠的手,表示自己沒事。
這時,趙桓快步走上前來,攔住了許母的動作。他溫和地說道:“老人家,不必起身,快快躺好,安心養病才是。”語氣中充滿了關懷和尊重。
許母看著眼前這位氣質非凡、衣著華貴的年輕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好奇和疑惑。她感受到了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嚴和親和力,對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產生了好感。
許貫忠向母親介紹道:“母親,這是位貴人,今日特來看望您。”說完,他又轉頭看向趙桓,繼續說道:“公子,這便是我母親。”
“嗯,讓我把把脈吧!”趙桓假裝會看病的說道。